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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已经像离弦之箭一般朝外驶了出去。

  苏见和梁丰年的车紧紧地跟随在后。

  他极力忍受着苦痛,虚弱地倚在我身上,我挤压氧气袋,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说出来的两个字都轻轻打颤:“家卓——”

  他气若游丝地说话:“没事……”

  车子一路开得风驰电掣,每一分钟都漫长得好像是鞭骨笞血一般的煎熬,大约二十分钟后几辆车急驶入市内医院。

  劳家卓神智都还清楚,一直握着我的手。

  他被推入急诊室,胸外科的主任已经赶来,正在交代护士请心外科会诊,劳家卓在急诊室抢救了一刻钟即刻被送往手术室。

  主刀医生已经洗手准备上台,助理医生过来术前谈话,字是苏见签的,他非常的镇定,似乎应付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看着手术室亮着的灯,我遭遇如此生死劫难,从头到脚的每一寸都是冰凉的。

  苏见扶住我的肩膀将我带到的一边的椅子上休息,他宽慰我:“别担心,他不会有事。”

  我惊魂未定,睁大眼看着他,嘴唇都还在哆嗦。

  苏见有些可怜地望着我:“映映,冷静些。”

  我坐在椅子上,绞着手指一分一秒地捱过漫长的时间。

  一个小时后劳家卓被送出来,推入病房,他胸膛插了一根管子,有粉红的液体流出来。

  那是胸部血管破裂流出的血。

  我站在病床前看了一下他的生命体征,麻醉状态都还算稳定,已经出现了苏醒征兆。

  苏见陪了一会,扶了扶我的肩膀,低声说:“别太担心。”

  苏见站起来走出去。

  我怔怔守着他,直到后半夜太困倦,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发觉自己睡在床上,套间外的医生正在和苏见谈话,医生建议将病人转回香港治疗。

  梁丰年一早已处理好转院的事宜,苏见询问我是否要一同过去。

  我摇摇头。

  梁丰年说:“江小姐,你过去陪陪他。”

  我说:“我不是医生护士,跟过去有何用?”

  苏见拍了拍梁丰年的肩膀,用眼神制止了他的继续说话。

  这时护士敲门轻声说:“苏先生,劳先生醒了,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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