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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却一贯的沉着淡然,有些语无伦次的痛楚:“江意映,你是我的,自你六岁始你就是我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纵然你走到天涯海角,也是我劳家卓的人。”
我冷笑一声:“干脆我死了将尸骨赠与你。”
他在那端低低咳嗽一声:“映映……”
我将电话挂了。
他逼得我太紧,闹得不欢而散。
后来的几天劳家卓再没有打给我。
我从一开始就分明,我们这段关系,没有任何一个维系下去的理由。
随时开始,亦可以随时终止。
十二月份到来的时候,明年这座城市要承办大型运动会,政府要全面整顿城市风貌,我现在居住的小区正位于一号绿化带的旁边,政府需改建楼顶和窗户,改装空调的防护栏颜色。
工作人员在街区内宣传了几天,物业处发了文件要求户主签字。
我找不到他。
我拨去劳通总部,秘书台说他出差,我回国后从不拨他私人电话。
只好致电苏见。
苏见说他这段时间非常的忙。
我将事情简单和苏见说了。
苏见说:“劳先生明晚上回国,我先问一问他。”
一会苏见拨回给我:“映映,我需带份资料给他,劳先生请你一起来。他后天早上在内地还有工作,他说要在本埠停留,还有一点点时间,他想见一见你。”
我有些迟疑:“方便吗?”
苏见平和地答:“不要紧,他搭乘自己的飞机。”
第二天傍晚抵达机场,我心不在焉地跟着苏见,在推着行李的行色匆匆的行人中走过,我仰着头看着夜航的飞机从巨大的玻璃窗外起起落落,
我们走入候机厅,梁丰年远远走过来。
苏见朝他略微颔首。
梁丰年侧身站在苏见跟前,直接开口:“劳先生取消了上海的会议,他让你把资料给我,边总已经从香港飞去临时替代他出席。”
苏见有些敏感地问:“怎么了?”
梁丰年看了我一眼。
苏见示意无妨。
梁丰年低声和他说:“他说有些累。”
苏见脸上微微变色:“你跟他这么些年,不是不知道他性子,若不是身体真的受不住,他怎会开口说……”
梁丰年只好说:“现时回来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苏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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