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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辞苏见出来,迎面而来的寒风吹翻我的衣角。
我谢过苏见送我一程的提议,独自沿着长街慢慢走回了家。
夜里劳家卓打电话过来:“见到苏见了?”
我缩在床上觉得有些冷:“嗯。”
他随口问:“聊了什么?”
我对他说:“他答应我试着劝你放手,不要再来烦我。”
劳家卓在那端听到了,静了一下说:“看他敢来我跟前说一个字。”
语气口吻都很淡,却让人狠狠打了一记战栗。
看来这几年劳先生脾气长进不少。
我说:“没事我挂了。”
“等下,”他问:“映映,怎么声音有点不对?”
我说:“没什么。”
劳家卓又开始训人:“江意映。”
我只好说:“我喉咙有点疼。”
电话里他声音柔了几分:“拿温度计量一□温,你每次喉咙痛就要发烧。”
我随口敷衍:“知道了。”
他不放心叮嘱:“我现在还在澳门,要是不舒服你先去看医生。”
早上起来我就开始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喉咙肿痛喝水都困难,裹着被子在床上躺了一天,到晚上时却没有觉得好转。
半夜我开始浑身发抖,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体温迅速高热。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我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这一段的时间我体内遗留的疟疾治疗效果乐观,医生也说已经接近痊愈。
我在床上头昏脑胀地躺着,手机忽然响起来。
我头痛难受,挣扎着按掉,铃声又响起来。
我终于接通。
劳家卓开口就问:“映映,怎么了吗?”
我哑着嗓子口气很冲:“大晚上的你有病啊!”
他丝毫不理我的坏脾气,只耐心着问:“怎么了?”
我胡言着:“不用你管。”
我将手机往床底下一丢。
我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不知睡了多久,我模糊听见有客厅些声响,然后有人走进来,替我穿上外套。<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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