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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一日傍晚我在楼下便利商店买东西,有个女孩子忽然问说:“你是杂志上的那个女孩子?”

  我茫然状。

  她笑着说:“你有点像黎岩衣新一期的广告上的那个模特。”

  我连忙心虚否认:“不是。”

  她尴尬笑笑:“对不起哦。”

  她和同伴小声嘀咕:“长的好像好像。”

  这件小事导致我回绝了Fredy,我不愿意再做商业模特,我不愿被界定在大众视线范围之内。活在旁人注视的眼光下,哪怕只是最小范围内,我都觉得太累。

  早九晚五做小公司职员我亦无耐心应对,我习惯了散漫生活,一个多月换去三份工作,做过咖啡店收银和甜点烘焙工作室,最新的一份工还算顺心,是在宝丽大剧院,负责给演员提词打杂,偶尔还帮忙客串跑龙套。

  劳家卓不定期会过来,我如今寄人篱下,对他也无法阻挡,况且我也阻挡不了他。

  但我不搭理他,除去替我收拾凌乱的客厅和厨房,他也无事可做,我有时回家看到他就在沙发上对着手提电脑处理公事,偶尔碰到吃饭时间他在家里,我若有心思下厨也会煮他的份,但我不愿和他一起吃饭,基本都是捧着碗独自坐在客厅的电视机前。

  若要再和他举案齐眉,对我来说太困难。

  最近我基本是在晚上工作,劳家卓好几次白天过来碰到我一整天都不在家,我晚上又工作到深宵一两点才回来,累得两眼发黑,直接扑床倒头就睡。

  劳家卓甚为担心,反复和我说过数次。

  我不为所动,说我就是这样的了。

  他有时候有些生气地说我自暴自弃。

  我永远只会用一句话:干你何事?

  却每次都非常奏效,因为他每次都白了一张脸无话可说。

  但他很快停止争吵,只无可奈何地纵容地我。

  后来劳家卓不知从何处拿到我的工作表,我一般是周末最为忙碌,他在晚上过来接我下班,换了部低调些的车子,他亲自开车。

  那天晚上刚好下雨,我不愿意坐他车子,偏偏从剧院走到外面好长一段路,劳家卓要给我拿伞,结果搞到我们两个都感冒了。

  再没有比我们更糟糕的状况了。

  我甚至动了重新回到欧洲念头。

  Fredy却不愿放弃我,他偶尔会接一些小单子叫我去做,基本都是一些小众的厂牌,有些发往东南亚,有些发往北美或欧洲。

  他已经最大限度地迁就我,我不能不讲义气。

  后来有一款外套的的造型我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修片师意外地没有处理,刊出来之后我手臂上的一道疤痕竟然非常酷,有女孩子不断致电杂志社询问那道疤痕是如何化的妆,连带那一期的整体销量都一片大好。

  Fredy对我的散懒散度非常的无可奈何:“映映,你若专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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