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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好了……”

  四年前唐乐昌将我送至威尼斯后,随后返回美国读书,我妈妈过世我离开意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失去了联络。

  直到西蒙尼告诉我上次那位送我过来的男孩子寻到了威尼斯他的家中。

  我还是给他打了电话。

  唐乐昌接到电话即刻说要来看望我,被我强烈否决,但他坚持要来。

  我那时因为服用药物,整张脸都是浮肿的,我不愿见他,对他从起初的沉默无言到后来崩溃至大吼大叫,他只是见过一次我发作的样子,至今心有余悸。

  唐乐昌那时在乔治敦读外交学院,课业也非常的忙,但他坚持写邮件给我,我们间或也会见面,大约每年一次。

  最后一次见他时,我已经通过了教授的心理评测,决定搬到博登湖畔。

  他仍时不时地给我打电话。

  经过这些年的变故,我们之间年少时那年的儿女情长小情思已仿若隔世,他始终维护关爱我如同亲人。

  他见过我最凄惨丑陋狼狈不堪的样子,我从此之后反而能够对他自如坦诚。

  我对他微笑:“没事了。”

  他深深地拥抱我,语气有丝哽咽:“你坚强得令我骄傲。”

  我声音是诚挚的:“唐乐昌,谢谢你。”

  唐乐昌毕业之后在比利时大使馆工作,他此行有车过来接,我们上了车,往城里开去时,高速公路上正在交通管制。

  毗邻苏黎世的一个小镇在举行世界经济年会。

  唐乐昌此行是陪同受邀前来的官员参加某个论坛会议,在和我吃过一顿晚饭后便驱车前往达沃斯,我需返回继续工作,我们约好等他工作结束,在苏黎世再聚一聚。

  他坚持要送我回入住的酒店,我们从车上下来时,一起工作的女孩儿见我们神态亲密自然,忙不迭闹着取笑:“映映,你男朋友啊?”

  我笑笑就过。

  艺术节闭幕式之前的那日傍晚,深冬的雪花漫天飞舞,酒店附近的建筑和街道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积雪。

  我站在大堂的门前,和我搭档的是文娜,一位来自大连的漂亮女孩儿,在德国读风能工程,她活泼大方,我们这几天一直合作得不错。

  我们站在酒店的大门前,文娜趁着空闲的当儿正和我聊追求她的一个法国小伙子的故事,这时一辆组委会的礼车出现在酒店大门,我们并排站直身体,露出笑容站在门口。

  两个男人从车内跨出,我看到他们胸口挂着的工作牌,红白菱形的醒目标志。

  站在车前的那人回头望了一眼酒店大门,他的脸我见过一次再也不会忘,是梁丰年。

  我惊骇过度,只觉手足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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