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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应了一声。
他转头专心开车。
我坐在位子上,忽然看到座椅的缝隙中有一个闪亮亮的物品,我一时好奇伸手进去,将它掏了出来。
拿出来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我尴尬地看着它——金属外壳闪烁着水晶光泽,露出嫣然粉红色,一管迪奥的魅惑唇膏。
家卓眸光转过来,不动声色地伸手拿过,丢进了车前的置物箱。
我一时还未回过神来。
他的手已经回到方向盘上,修长手指熟练转动,车子流畅地右转,滑过繁华喧闹的街市。
快速倒退着的林立商铺熙攘行人,衬着车内的相对无言,如同一场彩色的默片。
我开始觉得心里有虫子在细细地啃噬,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绞紧。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望了望他。
家卓只专心注视前方路况。
一顿晚饭吃得心绪万端,我实在没有心情,丢下汤匙站起来:“回家吧。”
他随着我起身,签单离开,并没有多余一句。
走进家里客厅时,我望着他身影,忽然觉得酸楚难当。
“家卓……”我喊住他,眼泪突然落下来。
家卓看到我的泪水,不耐地皱皱眉:“只是一个客户不小心落下的,你究竟在想什么?”
我慌忙说:“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冲进衣帽间关上门,扯了一件衣服捂住嘴巴,眼泪簌簌地流下来。
我知道不该多做猜疑,但却无法避免灰色的情绪,还是觉得非常的伤心。
第二日上班跟着设计师外出,春天的气候已经渐渐转暖,我穿了一件单薄的毛线开衫,谁知早春的野外寒风料峭,到半路更是开始飘起细雨,我吹了半天冷风,下午回到办公室,觉得有些昏昏噩噩,坐在我隔壁的安琪凑过来:“映映,你脸怎么这么红?”
她摸了摸我额头:“好烫,你发烧啊?”
怪不得我觉得脑袋昏沉。
我向主管请了假回家,自己找点退烧药吃了然后躺在床上,一直等到深夜,都不见家卓回来。
凌晨过后,我的意识就有些渐渐模糊了,我身体一向健康,但那一次烧得严重,我头痛欲裂地在床上不断地翻来覆去,四肢沉重似铅,浑身难受得要命,黑漆漆的巨大房子里死寂无人,我以为我要死在这里了,我受不了开始哭着开始叫家卓的名字,但一直没有人应我,我只好将头埋进枕头小声地啜泣,意识溃散地叫妈妈。
我觉得那么的无助,一直哭一直哭。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按住我的手背,麻痹的刺痛感传入皮肤。
然后有人抱着我,清凉的吻,一下一下地落在我的额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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