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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那个隐藏在斯文眼镜后有着一双狭长勾魂凤眼的男人——现在医生都这么精力旺盛吗,半夜还在外面鬼混。
“什么事?”他听得是女人声音,语气稍缓:“你是哪位?”
“不麻烦你的话,关于家卓的健康问题,我想耽误你几分钟。”我客气地问。
下一刻他身畔即刻安静了下来,只是口气还是懒散的:“你是他老婆映映?”
“嗯。”我低声应。
他讥笑一声:“久仰大名,他发病?什么症状?”
我无暇计较他的态度,只努力地回想那令我几乎要我心胆碎裂一刻:“胸口疼痛,呼吸困难,手足厥冷,应该还伴有晕眩和耳鸣。”
杨宗文很快答复我:“他心悸的毛病也不是一两天,控制得好死不了。”
我陈述:“他几乎昏倒在楼下车中,幸好及时拨电话给我。”
电话那头的男人毫无同情心:“让他喜欢逞强死撑,迟早受点教训。”
但他又立刻接着问:“现时如何?”
“吃罢药,睡过去了。”
“让他好好卧床休息,如果没有再发作,没有什么问题。”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倒是跟家卓一模一样。
“杨医生,”我低声细语:“家卓,他身体情况究竟怎么样?”
我几乎是带了恳求的意味了。
杨宗文考虑了几秒,才慢慢地答:“一般般。”
真是该死。
我简直要骂脏话。
家卓身旁的所有人都防备着我。
我握着手机说不出话,那么的无能为力,感觉细细的水流在脸颊落下来。
杨宗文终于叹了口气:“映映,你该明白他体质不算很好,英国那次无疑雪上加霜,肺部的损伤始终是留下了病根,平时一定要做好保暖注意保养,他心血不足的现象是先天遗传的,有时过度疲劳,忧思过重,或者情绪的剧烈起伏,都有可能引发他的心悸,如果发作得太频繁,迁延不愈,则有可能会导致更严重心脏疾病。”
我咬住了下唇,想起来那天夜里他因为我的一场胡闹而担忧和震怒的脸庞。
“映映?喂喂?”杨宗文在那端叫:“喂,劳二心爱的Barbie doll,你没有吓晕吧?”
“杨医生,如果要照顾好他——请问我平时要注意什么?”我回过神来,不理会他无礼的嘲笑,只简单地问。
杨宗文也放正经了语气:“清淡饮食,少喝咖啡,酒更不允许,控制情绪,少生气,更忌七情过极,还有平时尽量不要让他感冒。”
我心底默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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