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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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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何意,只得如实回禀:“面有倦色,看起来仍未恢复元气。”

  姬酒盯着她看了几息,忽然笑道:“你倒是瞧的仔细。”

  十七的背后蓦地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意,她不懂姬酒的意思,只得含糊应了。

  姬酒已吩咐阿四调转方向,并着阿九入院传话:“死不了就给我爬起来,让他今晚值夜。”

  阿九应声离去。

  是夜,江羡鱼果真立在帐外等着传唤。

  姬酒挑起幔帘自缝隙里看过去,见他白衣玉带,箭袖干脆利落,整个人不像是来侍奉起居,倒像是随时准备上场厮杀。

  他冷哼了一声:“过来。”

  江羡鱼依言来到他床边,单膝跪地:“王爷?”

  “我肩膀酸痛,你近前与我揉一揉……”姬酒懒洋洋道。

  幔帘挂起,江羡鱼走近床榻,见姬酒衣领大敞露出半个后背,线条流畅,丝毫没有常年卧病在床的羸弱感。

  江羡鱼久久不动,姬酒挑眉:“你是个死人不成?”

  “属下从未行过此事,恐掌握不好力道,伤了王爷。”江羡鱼淡淡道。

  姬酒回眸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是纸糊的?再废话我活剐了你!”

  江羡鱼立在他身后搓了搓手: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活动了下脖颈和手腕,一串咔嚓声传来,听得姬酒莫名有些心热。

  旋即一股剧痛袭来,姬酒想也不想转身一个耳光,江羡鱼早有防备的仰了仰身,那巴掌便刮了个空。

  姬酒怒道:“你竟敢躲?!”

  江羡鱼眼皮耷拉下来,又是一副“任凭你处置”的滚刀肉模样。

  姬酒气的手抖:他这是不怕死,就以为自己拿他没辙了是不是?

  江羡鱼面无表情:我连死都不怕,还怕啥?

  姬酒怒不可遏,顺手抄起枕头冲他砸过去。

  那玉枕浸润生温,本是因姬酒头疾而寻得,十分珍贵。

  江羡鱼此番再不能躲,张手将其抱住,微蹙眉:“此物难得,王爷如何能随手丢弃?”

  他言辞中带着几分不认同,姬酒怒极反笑:“本王的东西,想丢就丢想砸便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

  江羡鱼面不改色:“十一命贱,比不得王爷金尊玉贵。正因如此,王爷才该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是吗?”

  他声音平淡无奇,却透出几分难言的孤冷,一瞬间便叫姬酒想起他命悬一线时的那句话,胸腔里的怒意无端端消散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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