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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干红了眼,腰臀间的肌肉紧绷成了一条漂亮的曲线,整个玉雕似的人做着人世间最暧昧的动作,也不妨碍他的丰神俊朗.下身最原始的律动,出于雄性征服的本能,更是他对这个女人最深沉的渴求……窗外雨声已止,屋内"噗呲、噗呲"的捣穴声不绝于耳,良久,男人的喘息愈来愈重,伴着女人似吟似哭的尖叫声,巨物次次尽根捣入,淹没于水液四溅的花穴中,肉囊沉沉,鼓胀到极限,终是把积蓄已久的阳液都灌进了女人已经红肿不堪的娇嫩小洞里去!
激烈的运动之后,男人伏趴在女人绵软的身子上休憩了一会儿,再扬起脸来,已是吃饱餮足般,又恢复到神清气爽、怡然自得的姿态.所有的纷杂欲念、奔波疲倦、头痛之疾……好似都被瞬间治愈了!
他宁徽玉的身心,竟然都系在了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身上……沾着了她的身子,便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全然失了常智,甚至,比他少年荒唐时愈发地毫无节制,毫无道理可言,除了干她还是干她,看她被硬物肏得如风中凋零的落叶,凄凄婉婉,令人又喜又怜,却恨不得尽情摧残!
终归是让他尽兴了一回,撤出阳物之后,那股子折腾她的欲念总算淡了些下来,这才看她可怜兮兮地缩在他身下,像只受了伤害的小动物似的,眼眸微微睁着,长长的羽睫偶尔颤动一下……除了如他所言,流出男人"肮脏东西"的"花嘴"肿得楚楚可怜,那身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仍泛着嫣红,有几处尤其是乳儿上还留有较明显的掐痕,一直被绑住的小手,仍无力地挂在床头.
他总算起了歉意,试着解开那结,却发现已经系得死紧,深深的瘀痕从半透明的纱帐下隐约透了出来.男人手掌一挥,将那幔帐从床头扯了下来,她的手臂总算稍微能活动一下.
扶起她已然僵硬的上半身,正待让她的胳膊垂落,好仔细些解开那绳结,突然有仓皇的脚步声自门外响起,只听来人年轻的嗓音甚为急迫——"幽夜?外头那人怎么……你怎么样?!"
宁幽卷85、兴师问罪
"你怎么、样……?"黑羽族少主的迫切询问声略微一滞.
当他拖着被迷香熏得虚软的身躯,费劲残余的力气才从那妖娆的掌柜身下逃脱,更是好不容易才反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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