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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狰狞的伤口,皱了皱眉,拿了治外伤的药品给她涂药。

  阿枣晚上睡觉不老实,时不时还要蹬腿,薛见低头看着她露出来雪白的小屁屁,久久不能言语,只能发扬柳下惠的精神,重新用被子把她遮掩严实。

  两人相安无事地睡了一晚,早上的时候阿枣小腹又开始酸疼,捂着肚子在床上直‘哎呦’,大夫临走的时候还留了一副调理的方子,却叮嘱是药三分毒,要是不难受的话尽量泡药浴,薛见见她额头冒汗,只得命人煮了药来,亲自哄着她吃下。

  阿枣喝了一口差点没吐了,嫌弃道:“这也太难喝了吧。”她以为藿香正气水就已经是噩梦了。

  薛见这回没惯着她,捏着她鼻子一口给她灌进去,在她拍桌怒骂之前给她嘴里塞了块蜜饯,却不能抒怀,眉心紧皱:“要我看再苦点你才能长记性,来癸水也是能马虎的?你的身子要紧,为什么要在经期吃寒凉之物?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怎么办?”

  阿枣给他这一连三个问句问的直撇嘴:“我为什么你能不知道?”

  薛见伸手进去给她暖胃:“贞.洁都是小事,什么都不能比你全须全尾更要紧。”

  阿枣想到李兰籍靠近自己的情景,以及他身上的淡淡兰香,头皮都要炸了,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宁可落下病根也不要他碰我!”

  薛见不好戳她难受之处,调笑道:“我碰你便无所谓了?”

  阿枣额角抽了抽没接话,此时他一手已经伸了进去,正要给她暖胃,她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要推他的手:“你干啥!”

  薛见挑眉笑道:“羞什么?也不想想昨天谁那般热情,两条腿往我腰上...”

  阿枣忍无可忍地捏住他的嘴:“我那是被下了药!”

  她本来想竭力忘掉昨晚上的尴尬,但是薛死人头偏偏要提起来。

  薛见暂时放弃了调弄:“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知道你单枪匹马地去救人,我心脏险些停了。”

  阿枣怒道:“还不是你没跟我说他们是你找人乔装的!我看见我哥的手指脑子都懵了,哪里能想的那般周全?”等她好了一定要把薛见吊起来抽打!

  薛见伸手把她揽入怀里:“是我的不是。”

  阿枣愣了下,反手揽住他:“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不信你的。”

  她抱着薛见半晌,就听他声音里带了些古怪:“昨天怕你生气,一直没告诉你,那燃情丸药性极大,不是一次能解的,之后还会发作数次。”

  阿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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