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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要说?”德熙帝慵懒地倚在龙座上。
“臣认为新科状元年纪尚小,资历尚浅,不适合但此大任,太子乃国家储君,还望陛下三思。”
“国舅过虑了,新科状元年纪虽小,但资质颇高,试问堂下诸位谁能像新科状元那样有独特大气豪迈的治国之论?”
国舅听了仍是不放弃,她静静地立在一旁,不置一词。
“陛下似乎忘了,苏丞相苏大人的文采是我南凌第一,为太子授业,苏大人定是第一人选。”
“苏相告假,倘若苏相在此,他定不会有异议。在朕看来林无忧的才智不低于苏相,太子是朕的儿子,朕心中有数要给他找怎样的老师,国舅就不必再多言了。”
“可是,陛下……”
“好了,朕意已决,圣旨已下,岂有收回之理?难道国舅想让朕失信于人吗?”德熙帝突然严厉道,话中威严让人心头一颤。
“臣……不敢。”国舅连忙鞠躬。
下朝后,不少官员在太和殿外拦住林无忧,恭贺之词不绝于耳,无非是一些少年有为,后起之秀,她温顺地一一谢过。以国舅为首的一群官员很不屑地冷哼着从她身旁走过,看着远去人群的背影,林无忧抬头望向东方升起的旭日,笑了。
正德二十三年,林无忧官拜太子少傅,那一年,她十八,始入朝堂,,深知要韬光养晦。
太子东宫内,林无忧坐在东宫书房的太师椅上,对面是一个年约十岁的少年。
“少傅,何为君臣之道?”
她抬首看着眼前这个年仅九岁却身负满朝文武期待的国家储君,他有着不符合年纪的老沉。“古人云:‘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自古以来,君臣一体,共治天下昌盛太平。所谓投桃报李,士为知己者死。又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君王要治国首先需懂得惜才,用才,唯贤才任用方可稳国家之本,固根基之深。’如此,便是君臣之道。”
“学生受教了。”
“殿下整日学习治国之论、安邦之法不觉得乏吗?”
他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敬重的新老师,脸上的稚气未脱,“难道不应该这样吗?这些都是我该完成的功课,母后会不定时抽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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