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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乱涂乱画打发时间，虽然美术老师也夸她很有天赋，还鼓励她去参加比赛，但她这一点点特长实在没有引起过别人的注意。

门打开了，文渊走了进来，学姐说：“会长，稿子基本上已经定了，明天排版加上辛苦张小软同学画一下插图，就可以印刷了。”文渊点头说：“大家今天辛苦了，回去吧。”

张小软的脸变得煞白，低下头不敢看他，文渊却主动走过来：“多谢你了，明天的工作量很大，我送你回去吧。”

张小软本能地想要拒绝，但是想到要和他道歉，还是同意了。坐在副驾上，她犹豫再三，终于捏着衣角，小声地向他道了歉。

文渊皱眉道：“为什么要向我说对不起？”

“因为……因为连累了你……”

“你不觉得，是那些恶作剧的人应该向你道歉吗？”

张小软摇摇头说：“但是，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他们了……算了，过一段时间，大家都忘了这件事……”

文渊说：“你就没有想过，你不应该这么被欺负，可以讨个公道吗？你可以去找老师，找校长啊。实在不行，你还可以开帖子澄清，就这样被人嘲笑吗？”

张小软被他的话问住了，因为她从小到大，一贯的经验就是忍耐，张朔风骂她，体罚她，她如果反抗，只会受到更重的惩罚，而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

但文渊不一样，文渊应该是出身优渥，家庭又美满幸福那种小孩吧，他被欺负了，可以理直气壮地去反抗，去控诉，因为他知道有人站在他的那一边。

但是这些话，她是不敢和文渊说的，两人恢复了沉默，直到张小软下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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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骏在最顶尖的学府读到博士，曾经在X市环境研究所工作，按照道理说，这样的专业人才，不至于一点消息都没有，但是网上确实几乎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信息，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看来是被人特意清理过。”阮苏偷偷给阮伽罗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