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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衡夫人的心态,老公一个月不回家,老婆不闻不问,难得打来一次电话,询问不到半分钟,不多追问。干干脆脆,一点情绪听不出来。
一想到于衡,余月总是有不应该有的情绪存在。
她随手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翻看。
狐五十岁,能变化为妇人,百岁为美女,为神巫,能知千里外事。善蛊魅,使人迷惑失智。千岁即与天通,为天狐。——玄中记
谁说狐狸精一定得是女人呢?
男狐狸精一样勾人。
他们飘忽不定,又温柔有持,笑意盈盈,上一刻还和你温情脉脉耳鬓厮磨,下一刻又衣冠楚楚温文有礼。你摸不透他想什么,若即若离,携卷着淡雾而来,又无声无息离去。偶尔的轻浮调笑让女人想入非非。在繁花中游走,采摘花蜜,却不愿让花粉沾身。
余月合上书。再次告诫自己要清醒。
且不说别的,感情上她是个菜鸟,玩不过他。这两口子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六点整,格子间的同事们收拾着下班,各自打招呼,一阵喧嚣后,归于平静。
余月继续工作。
再抬头看表时,外面已经一丝声音也没有了,环境格外安静。
余月往后靠在椅子上休息,就听见内室传来于衡的声音,“余秘书。”
余月推门而入。
“于总。”
“刚才电话响了?”
“嗯,是夫人打来的。”
于衡正靠在椅子上,听到这话,身体不自觉往前凑了凑,“她说什么。”
余月如实回答,“夫人问您今晚回不回家,我说您今晚还有生意要谈不回去了。”
是他让余月这么说的,没问题。
“还有呢。”他问。
余月摇摇头,“没了。”那段说她紧张的话没必要提。
于衡听完,似乎很疲惫,身体又靠到椅背上。他闭眼,捏捏鼻梁,脸上有一丝颓废感。
余月站在桌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试探开口,“您还有什么事吗?”
于衡闭眼半晌不答。
余月正准备轻轻退出,于衡开口,音色低迷,“你去里间把保温杯拿出来吧。”
余月浑身一震。脸色潮红。
于衡再没说话。
余月没有拒绝的余地,挪步走向里间,于衡的休息室。
对于余月而言,这间休息室有不一样的记忆。她羞于回忆,也羞于提起。不仅仅是身体上难以诉说的回忆,更是道德内心上的谴责懊悔。
她开门,一眼瞧见床头柜上的杯子,急急走过去伸手去拿,就听见身后细微的脚步声。
余月来不及转身,就被于衡从背后抱住。
他下巴抵在她肩上,鼻尖拱着她的脖子,轻轻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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