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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鸾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弓着身子抽搐个不停,腿间竟是半硬的。天气严寒,光裸的身上却渗着冷汗,反射着湿润的微光。好似幅白绢上凌乱描了许多横斜的红蓼,又浸染了水泽雾气,纵是肃杀秋景,却也凄艳撩人。
赵楹覆身上去,一手抚上他胸前的红痕,慢慢滑下腰间:“怎么回事,你抓甚么。”
严鸾半睁开盈着水光的眼,舔了舔嘴唇道:“骨头里又疼又痒……忍不住……”缓了口气又道,“好些了,你松开我罢。”
赵楹见他眼神果真清醒了些,身上的汗也退了,只置之不理,在他腰上极有技巧地揉捏,“你这瘾症怎么恁的厉害,带的阿芙蓉吃了多久?”严鸾软绵绵呻吟了一声,苍白脸上霎时浮起情欲颜色来,闻言却是轻声一笑,闭了眼断断续续喘息道:“没吃……嗯,一离岸,就扔海里了……嗯……”抚弄的手突然停了动作,“如今……发作起来,已温和许多了……”话未说完便被掰开了双腿,不消碰触,身前那物便在两人注目下一点点翘立起来,整根涨的通红,自顶端渗出晶亮粘液。
欲火虽烧起来,仍是抵不过寒气。严鸾一面两颊潮红地微微喘息,一面又冻得止不住发抖。赵楹正随意摩挲着他腿间,觉出手心下的肌肤一层层起着战栗,便自床尾扯了条被子过来——抬手便听“骨碌”一声,一只细长匣子自棉被中滚下床去。
匣盖摔开,露出里头的一枝鹿茸。赵楹挑眉拾起来,用它覆满柔韧绒毛的顶端贴上严鸾的胸口,去磨蹭红肿微突的乳尖。
严鸾挺起胸腹迎合,轻吟出声,细密的硬毛磨得胸口酥麻刺痒。耳边果然听他道:“掖在被子里,可好用?”点了头,又含着情欲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赵楹伸手在他胸口拧了一把,啧声道:“浪货。”严鸾痛哼了一声,腿间涨的更硬,湿漉漉滴下淫液来。
赵楹觉得胸口里烧起团火炭,一天天灼着肌骨。他探身揭了桌上酒壶的顶盖,将鹿茸插进温热酒水中浸着。又回转过来,顺着严鸾身子百般挑动,揉到伤处,更叫他痛麻兼之酥痒,只一手便将人撩拨得欲生欲死,辗转翻扭。眼看着到了极处,便收了手,将缚住他手臂的腰带解了,端了酒壶道:“严大人自便罢。”
严鸾火烧火燎地瘫在床上,喘息了片刻才抬得起酸麻的手臂,将浸透了酒液的鹿茸抽出来,张开腿往下身塞。奈何手抖得厉害,浑身筋骨又都酥软了,滑来滑去送不进去,只难耐仰颈喘息。赵楹本是抱臂看着,闻声握了茸角一抵一推,猛然捅入大半。严鸾无声地痉挛起来,前头立时吐出股白浊,竟是泄了。后头却仍旧不知餮足地咬紧了,一张一合地嘬含,将鹿茸吞吐得愈发湿滑莹亮。
赵楹捏住茸尾,转着圈儿朝里塞,顶得严鸾嗯嗯低叫起来,哆嗦着拱起腰适应太深的插入,几乎将下腹顶得微微凸起。直将整根慢慢推入体内,留在外头的另一枝小分叉便卡在了会阴,来回顶擦着囊袋,磨得身前肉茎愈发滚烫热涨。茸身的细毛虽软,刮在肉嫩内壁上却麻痒入骨,小进小出抵磨间,细毛来回倒伏,直蹭得人神魂沦丧、快活欲死,身子瘫软得如水一般,早就没了形状。
欲海极乐里,耳中只有心脉跳动的巨大震响。迷乱中,隐约听到个冷淡声音道:“你这般奸诈刻毒事做尽,未曾想过阴司报应?”不知怎的便笑出声来,直笑得浑身颤抖,喘息断续。严鸾勾住他的颈项,挣扎着贴上耳边,急促喘息道:“赵楹……咱们……大约是、前世冤孽……不死不休!”
体内的硬物骤然抽出,尚未感到空虚,便有另一根滚烫的事物深深贯穿进去。严鸾抓紧了身上的人长声呻吟,筋骨寸寸酥软、融化,粗大的性器熨烫着内里,带着活物特有的凶猛与力道,一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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