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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有些熟悉地使不上力气,软绵绵似筋骨都被抽了去;唇干舌燥,浑身汗湿,双乳胀得难受,乳头发痒;小腹里头的甬道更是瘙痒难耐,恨不得绞作一团使劲搓揉。
幸得一双铁臂牢牢托住她,用炽热的铁杵不住舂捣她身下痒窍,一路刮过那些不安分的媚肉,又十有五六撞在那骚点上,挤出了淅沥沥的淫水冲刷甬道,这才令痒意稍解。
她不自觉地逸出了舒服的喘息:“唔啊……好舒服……哈啊……嗯……就是那里……呜噢噢……要……要多一点……哈啊……到了……不……停呀……咿啊——啊……”
弓身仰头抽泣呻吟,少女露出了似哭非笑的扭曲表情,娇躯一阵明显的抽搐。随着她抽搐的频率,她紧紧钳住男人性器的穴口迸出了大股清液,滴滴答答打在地上、淋在两人腿上。
“舒服吗?骚货……”男人凑到她耳朵边,看似是温情脉脉地与少女耳鬓厮磨,实则正喷吐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爸爸操得你爽不爽?吸得这么紧,那么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干你?”
潮吹后获得一丝清明的林芙月咬牙切齿地欲反驳:“不……你才……不是……唔……”
只是一霎那,情欲的热潮便又将她卷回了茫茫然全无理智的世界中。
那天晚上看完所有日记后,林芙月足足缓了两天。
久远的回忆、不应知的秘密和真假难辨的“真相”,纷至沓来的冲击让她陷入迷茫,两天都过得浑浑噩噩。
好在正值小长假,林芙月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理清纷乱的思绪,思考自己该做什么。
第三天,林芙月用一泼冷水让自己振作起来,将那本日记从头到尾反反复复细细读了数遍。晚上,她拨通了好友应宁的电话,拜托她为自己找来了雷德的联系方式,并且拜托她帮自己查一点事。确切地说,林芙月拜托的其实是应宁的父亲。
“花花,你有心事,可以和我说说吗?”应宁心中担忧,花花为什么突然找起心理医生了?还要查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
林芙月一如既往地用轻松的语气安抚挚友:“没什么,我找雷德医生是有点私事,不是要做心理咨询,让你查的事情也是为了解除一个疑惑,你就放心吧!”
深知好友脾性的应宁也不好再说什么:“那……花花你知道的,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可以对我说,宁宁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嗯,花花知道的。”林芙月这几天来第一次有了笑容,虽然只是淡淡的,“宁宁你也要好好的,花花也一直在!”
应宁刚挂掉电话,就被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大汉声音低沉微哑,语气却委屈得似刚从醋缸里起身:“宝贝儿,你电话终于打完了?”
“打完啦!”应宁无奈地拍拍那有她大腿粗的臂膀,“花花好像遇到什么难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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