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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蹇歆望着头顶上从瓦砾的缝隙里射下来的微弱的光线,艰难地朝着地上那仅有的一块亮斑挪去。手臂上的勒痕越发肿胀,摸上去还有一些火烧火燎的感觉。昨天晚上,他们不再绑着她了,估计是猜她大概动不了了吧。

  夏婉清应该逃走了吧,她那么聪明,肯定知道。这几天也没再见过白凯了,每天看守她的都是一些膀大腰粗的壮汉,看起来确实要比他壮实很多。不知道怎的,蹇歆这几天总是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可能是那天和夏婉清聊到了,记忆的阀门突然开了,现在想关反倒难关上了。

  以前,她姐姐总是把她藏到这样一个小黑屋里。她的姐夫每天喝多了酒,就会想对她做点不堪入目的事,姐姐没办法,只能躲,有时候她自己却难逃毒手。姐姐总是安慰她说:“反正她的身子已经被糟蹋了,你还冰清玉洁着呢。”

  大二的那个暑假,就是噩梦的开始。那个时候,她刚刚和周漪旸分手,又接到了妈妈的肝腹水住院的通知。来不及伤心,她就坐上回乡的列车。在火车上,同寝的室友发短信跟她说,周漪旸在满世界找她,她泪流满面,看着窗外疾驰的风景,知道他们之间越来越远了。

  回到家,却早已是另一番光景。当姐姐挺着肚子来火车站接她时,她是欣喜的,可看到她身后那个干瘦的、流里流气的男人时,那一瞬间的以为的美好瞬间化作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悄悄问姐姐:“你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她一辈子都记得姐姐脸上任命的神情:“没办法,妈妈生病了。要是不找他,就凑不上医药费了。”

  她哭着问:“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姐姐拍拍她:“你还在上学,你能有什么办法。只要你念出来了,我们家的日子都过来了。”

  她埋怨她道:“你就知道这样说,就知道这样说……”

  是啊。姐姐就知道这样说,不然她也不会早早辍学,供她上学;不然她也不会委屈自己,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

  她很难想象她是怎么忍受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她忘不了在饭桌上,那个男人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真是让人恶心至极!他总会偶尔凑到她旁边,然后偷偷摸摸地在她身上揩一把油。几乎每天夜晚,她都会喝着烂醉回家,经常带一些风骚的女人回来,在那个隔音并不好的房间做着一些不知廉耻的事情。

  面对这些,姐姐的表情总是很冷漠,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她总说:“你别去想就行了。要不是他,咱妈都没有钱买药吃。他自己作孽,咱们犯不着替他操心!”

  可也有一些时候,他想要兽性大发。姐姐总是很机敏地在他发作之前,就把她带到黑漆漆的小柴房躲着。“千万别出来啊,他找不到人,自然就会出去了。她不敢对我怎么样,我怀着孩子呢,是他的种,他也是要留后的人。”

  每次听到姐姐这么说,她的心里就会一阵悲哀。身为一个女人,她的生育能力竟然变成了她保护自己、保护家人的筹码!

  姐姐曾经也是一个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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