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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一吻，这才笑瞇瞇地说：“不过安德鲁，我是不会放着你乱来的。”

安德鲁：“……”

并没有被教育得知道什么叫大男人主义的安德鲁纯粹是心疼自家小恶魔从前的苦，这才想要亲自给她什么，但既然对方明显不需要，他自然不会坚持下去。

所以下一秒就见他微微点头：“嗯，我不乱来。”

好像更进一步了解安德鲁是什么人的柳绮雪：“……”

行吧，总归她是不介意的。

“你不会今天一整天都在找恶魔杀吧？”

“嗯，这两年以来杀的恶魔都是教堂那边给予的消息，大概是怕我死了，那些恶魔都太弱了，我想着多杀点恶魔增加经验，幸运的话说不定能突破一下实力。”

柳绮雪老早就检查过安德鲁的身体状况了，忍不住新奇的说：“大概是因为你体内的圣光太庞大了，你又有锻炼身体的习惯，我敢说你现在一定是最强的人类。”

这安德鲁早就有所察觉，因此并不意外，反而问道：“那对上恶魔呢？”

“低阶绝对没问题，中阶有些危险，高阶就不用想了。”

安德鲁若有所思。

“妳说过会来人界的都是低阶恶魔，再来就是少数的中阶恶魔，那这是不是表示，就算我将人界的恶魔都杀光了都未必能提升实力？”

“效果确实不大。”顿了一下，柳绮雪好奇地问：“你很想要提升实力？”

“我们现在的处境，我太弱了会成为妳的拖累。”

“……哦，你早说呀，我可以帮你。”

安德鲁欣然同意：“好。”

莫名有种被套路的柳绮雪：“……”

柳绮雪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既然决定帮安德鲁，那就绝无二话。

她会的东西很多很杂，再加上漫长的岁月，更别说还有可调节时间的逆天外挂空间，就是开始只是会点皮毛，如今也早已成了精通，要教安德鲁绝对不在话下。

就是她身为恶魔可不会使用圣光，但与施展术法的方式大同小异，口头叙述指导还是可行的，再加上安德鲁的聪慧，也因此不只体术，圣光的应用也没因此落下，甚至还因此让他学会了不少新招。

说不新奇是不可能的，毕竟柳绮雪身为一只恶魔却会使用人类口中所谓的“神术”，反倒更衬教堂一切作法的愚昧。

安德鲁有一次没忍住问：“为什么妳一个恶魔却会使用神术？”

柳绮雪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为了提高存活率，多学点总是有好处的。”

然后她就被安德鲁心疼地亲亲抱抱，最后擦枪走火，滚到床上去了。

最后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的柳绮雪：……

不管柳绮雪教什么，安德鲁都学得很认真，经过那次谈话后学的就更认真了。

看得柳绮雪都忍不住生出另一种想法，难得想要看看对方能做到什么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