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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来一阵突然的剧烈疼痛,她作为一具白骨晕了过去。
她的骨头被一节节地分开研究,这么多年下来,本来就是散的。科学家们怀揣着崇敬和狂热,从她的尸骨中解析着过去,生前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她还是有羞耻心的。
“喂,你们这群人,放开我!”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啊,时代在进步,你们这些人的脸皮呢?”
“我要自爆了!”
一个研究头骨的科学家打了个寒颤,对旁边的同事道:“我怎么觉得这个骨头瞪了我一眼?”
同事道:“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大白天的做白日梦了,你怎么不说人家朝你抛媚眼呢?”
原先的这个科学家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那个头颅上原本是眼睛的部位空洞洞的,里面幽光一闪,他“啊”的一声跑到了同事背后,惊恐万分道:“她真的在瞪我!”
陆饮冰:“哼,我瞪不死你。”
同事:“行了行了,瞪就瞪了,能怎么样?她还能跳起来打你不成,就一个头,能怎么打。干咱们这行的你要是怕,那就没办法做了,快去工作。”
接下来无论陆饮冰怎么瞪他,对方都死猪不怕开水烫,念起了《金刚经》。
陆饮冰:“……”
最后,她被放在了国家级的历史博物馆里,无紫外线的冷光射灯二十四小时照在尸骨上,公开展览。
她在游客日复一日地观赏中,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睡。
某一日打着哈欠醒过来,下意识想伸个懒腰,一想到她现在没有身体,骨头也没办法动,就懒得去想伸懒腰这件事了。身下却传来不一样的触感,难道博物馆良心发现给她睡床了,不再睡在硬邦邦的展示橱窗里了。
得去谢谢馆长才是。
诶?前面走过来的那个人好生眼熟,看起来很亲切,难道这就是新来的馆长,也太年轻漂亮了一点吧。
“陆老师,你醒了。”那人手里端着碗粥,往上面吹着气。
陆老师?叫谁啊?
夏以桐看着她迷茫的眼睛,道:“我今天早上起来,发现你发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发烧?什么时候骨头也会发烧了?
夏以桐把粥碗放在床头柜上,手摸到她额头上:“来我看看……还有点儿热,我去拿温度计。算了,还是先吃粥吧?”
粥?是柜子上那碗白白的东西吗,上面还撒点一点碧绿的东西,卖相还不错。但是喂一具白骨吃东西,不怕都漏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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