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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晴晴一点儿也没有自己在虐待幼童的自觉，看着季青岚抱着两只狗反而觉得可爱，嚷着要父亲给他拍下来。

季青岚板着脸想拒绝，被季晴晴强行摁住胳膊，结果是两个人三只狗一起拍了一张。照片里的季青岚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乖乖任由季晴晴拐着他的胳膊，反而是她这个内在的成年人更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孩。

季晴晴感慨了下就不当回事了，有了三条狗，她好歹找到了事做。

按道理来说，季晴晴现在应该读幼儿园了，可当初的季晴晴不想去，父母也就没有勉强，而且她在家里也很乖，平时就是请幼师过来教她。最近她黏季青岚黏得厉害，季青岚又是早早接受精英教育，在父母看来，倒是带着季晴晴规矩了点，也多学了点东西。

不过真让季晴晴照着季青岚的日常来，又太辛苦，结果不知不觉中，倒是让季青岚的教育轻松了些。

季青岚结束今天的课，将家庭教师送走，扭头就看到季晴晴和三只胖狗一起，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得死沉。他走了过去，挨着季晴晴坐下，沙发微微凹陷下去，胖狗往他这边滑了点，又闭着眼睛挪回到季晴晴身边，挨着她的胳膊蹭了蹭。季晴晴被胖狗毛茸茸的皮毛蹭得有点痒，倒是在睡梦中也弯起嘴角，天真又娇憨。

——就像那个时候的她一样，被满足了毒瘾，便能香甜地入睡，完全不明白自己沾染上的是怎样的魔鬼。

想到这里，季青岚伸出手，又在季晴晴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娇嫩的皮肤触感相当好，软软滑滑，他也没用力，更像是捏着她脸颊上的软肉摩挲。

他不知道为什么上天要让他再经历一次这种糟糕的人生，至少当初被卷入那几个争夺情爱的男人们的漩涡里时，他压根没想到会有那样的结果。以为能够和那些男人共同分享他深爱的女人，真是太天真了。

父母在季晴晴死后悲痛过度，将集团交给他后到了国外的乡下想要逃离痛苦，他一个人接手集团，独木难支，便接受了爱人的另外三个男人的援手，结果最后集团被他们瓜分。

那三个男人在他面前，冷酷地说有他们就足够了，不需要再有别人来分享她的爱意，季青岚才知道这些年来逐渐退出视野的其他人遭遇了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他家的集团更大，大概也会早早退场。

不过，那个时候也没区别了。男人们没有下狠手，但是一朝从天之骄子堕入最底层，他也遭受了各种白眼，最后意外身亡，再醒来，睁开眼，他便回到了刚出生的时候。

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姑且出于不想死的心理就这么活着，只是又要跟他所嫌恶的季晴晴生活这么久，他也有些厌倦，才会在上次被她抢走图画书时动了点手脚，割破了她的手指。

结果出乎意料，被女孩还带着点儿奶味的身体抱住时，他完全猝不及防。当年的季晴晴，也是这样的吗？

不记得了，印象里只有她被宠坏了的娇气。上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