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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想去。
可是在外人眼中,她是郁家的姑娘。即便是嫁了人,也没有不回娘家的道理。若她真的不去,只怕正中方氏的下怀,自有千万句诋毁她的话在等着。
她靠在炕榻上,百无聊赖地敲着炕桌,有一下没一下的。
古代生活其实是很无趣的,约束多,娱乐的项目也很少。锦儿去了学堂,她又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今日该看的书看完,字也练了几页。
余下的时光,除了发呆,就是发呆。
好像…她有三天没有见到侯爷…
若不然,去请教侯爷,问问他的意见…
想到这里,她立马下榻穿鞋,心情竟有些急切。
左四没有拦她,连通传都没有就把她请进院子。她暗忖着,莫非在侯爷这里,自己还是有特权的?
临近校场,她停在树底下。
校场中并无别人,少年一人练剑,他的眉头一直皱着。间歇时,他用手按住胸口,眼神不耐且有些厌恶。
莫不是上次锦儿把他撞得不轻,怎么几天过去都不见好?
她想着,从树荫底下走出来。
看到她,匡庭生吃了一大惊,连忙站直身子,神情严肃。
「师母。」
「庭生,你与师母说实话,是不是锦儿上次撞伤了你?」
他抿着唇不语,心知自己只顾着懊恼,没有留意到有人进来。方才的动作必是被师母给瞧去,他开始痛恨自己的原身,为什么他要有这样的烦恼?
「不关锦儿的事,是我自己练剑时不小心。」他深呼着气,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却是不信,练剑怎么会伤到胸口,分明是上次锦儿撞到的地方。
「师母知道你心善,怕我责怪锦儿。可是你的伤不能拖着,若不然请个大夫来看一看,再开些方子,必是比自行抹药要强得多。」
一听她的话,匡庭生丕然色变。
「不用!师母,真的不用!庭生没有事…」说着他行了一个礼,「庭生今日练习时辰已到,要去换衣,请师母见谅。」
他把剑归入兵器架,朝另一间屋子走去。
她秀眉微颦,觉得他举止有些怪异。她都说了不会责怪锦儿,他为何还是不愿看大夫。从他的表现上来看,要说是讳疾忌医也不像。
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他有其它的隐疾,比如说心脏方面的。怕她担心,所以不愿意坦诚。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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