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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起脚趾,声音变了调,手指也抓紧李泽言的发梢。

他的嘴缓缓下移,死死压住我的双唇,用试图要将肺部的空气挤进一样的力气狠命地吻我。

被我咬破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残留的淤血依然散发着铁锈的味道。

甬道中源源不断的充实感传达着李泽言对过往的种种不满,我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将他拥在胸前。

贪婪是人类无法修改的劣根性,为了握住没有得到的,或是即将离去的,往往会忽略一直在身边安稳坚定的人。

对不起......

你的心能听见吗?

数次撞击后,龟头冲破阴道里最后一道瓣膜,朝着瑟缩的宫口进攻。

即使下身被狠狠绞弄,李泽言的吻依然没有乱了阵脚,保持原有的节奏和深度。

头皮发麻,大脑也因为缺氧和体温上升变得混混沌沌,快感穷追不舍,将原本占据全部神经的疼痛赶走大半。

我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

随着李泽言挺起腰杆的用力一顶,整个末端全部挤进子宫,冠状沟卡在宫口下坠,抻得肉筋神经性收缩,将入侵物环得更紧。

没有刻意延长硬挺的时间,滚烫的稠浆从大张的尿道口喷出,一股股冲刷着我的子宫内壁。

没有事后的温存与耳鬓厮磨,李泽言坐起身,麻利地系好上衣扣子。

“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他落寞地看向窗外的灯红酒绿。

我穿回内裤,理了理被扯散的衣领,又赤着脚去厨房捡起李泽言的裤子递给他。

他默默地从裤袋里掏出烟盒,取烟,点燃,叼在嘴里。

我蜷着身体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看向不远处的李泽言。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靠着透过纱帘的路灯,勉强能在白色的薄烟中辨清他的面部轮廓。

高挺的鼻梁,微微眯起的狭长双眼,刚刚泛起胡茬的淡青色下巴。

这张脸,这个人,以后都不再属于我了。

一支烟的时间很短,短到我拼命,拼命去看,才能记住此刻李泽言的样子。

他摁灭烟头,穿好衣服站了起来。

就么走了吗?

“还没收拾厨房呢。”明知道结果的我绞尽脑汁地找出各种蹩脚的理由,希望李泽言能多留一会儿,哪怕只有几分钟也好。

“明天蔡老先生会来处理。”他淡淡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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