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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这一夜过得很热闹,宫里也不清净。
征远大将军曹广曾经入宫伴读,与先皇和摄政王私交甚笃。
他这一次吃了胜仗,凯旋而归,本来摄政王是准备在极光殿给他接风洗尘的。
但曹广这人性子直,尤其厌恶文臣说句话都要拐十个弯那一套,再加上,最近国库紧张,上下一致提倡节俭,于是这盛大的欢迎晚宴就免了。
不过摄政王与曹广两人几年不见,两人免不了要秉烛夜谈一番。
曹广蓄着一团浓密的络腮胡,再加上从小练武,常年征战,身板硬朗,肌肉结实,脱下那一身铠甲,再瞪着两个铜铃大的眼睛,乍一看,不像是个领兵作战的将军,倒更像是个山匪水贼。
他的一举一动也无不证明了这一点。
这不,他也不管这是宫里,放荡不羁地脱了鞋袜,一条腿搭在榻上,另一条压在上面翘得老高,拿起一只大碗,倒了满满一碗酒,仰头一口闷了,直呼痛快:“还是这京城的九酿春够味。”
对此陆栖行见怪不怪:“够不够,不够,我再叫人给你送两坛子来。”
曹广瞪他:“你诚心想把我灌醉是吧。”
说完,不满地瞥了一眼陆栖行面前还没他拳头大的酒樽:“我说你在京城呆了几年,怎么也被那帮耍嘴皮子的同化了,喝个酒都不痛快。来,是爷们的就换大碗。”
陆栖行从善如流地换了一只大碗,两人你来我往,一边喝酒,一边谈论了一番边关形势以及朝中情况。
不知不觉已到半夜,两人都有些喝高了,突然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跪下道:“摄政王殿下,太后娘娘病了,云光殿的初月姑姑在外面请殿下过去看看。”
闻言,已有六分醉意的曹广猛然抬头,眼中浊气净退,精光乍现。
陆栖行眉一皱,不耐地喊道:“福康,福康……”
小太监懵了,低声道:“福康公公在外间,今晚是小人值夜,摄政王殿下有事请吩咐。”
陆栖行没理他,又吼了一声。
这次凌云殿的总管大太监福康终于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殿下,殿下您叫老奴?”
陆栖行食指一伸,指向小太监:“拖出去,杖责五十,赶出凌云殿,再有下次,你也给本王滚。”
福康一愣,虽不解为何他只是打了个盹儿殿下为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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