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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扇沉重的红漆大门又缓缓合上。

  夜色下,“齐安侯府”四个大字格外庄严,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府里,齐安侯韩焘与夫人何氏还未睡下,穿的整整齐齐等在厅堂里头,两人并没说话,气氛便有些凝滞。

  何氏已经换下了一品侯夫人的华服,穿了家常衣裳的她顿时有些萎靡,没了那盖冠垒起来的华贵,她也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贵妇人罢了。

  此时正惴惴不安地,瞄一眼齐安侯,想说话又不大敢说。

  韩均进来的时候,她明显松了一口气,连忙起身迎了上去,“可回来了,吃饭了没有?快坐下歇歇,喝口水再说。”

  倒与白日里出门时盛气凌人的模样大相径庭。

  韩均并不露出什么来,只淡淡地道:“不用麻烦母亲了,路伯父和伯母都安排的很妥当。”

  “是呀,我听说亲家夫人是最周到不过的,是我白担心了,实在不该,来,尝尝这荔枝,白天刚送过来的,新鲜着呢!”

  韩均便同父亲行礼,而后从善如流地坐了下来,手里拿了个荔枝剥着。

  看着很是新鲜的样子,这个时节已经过了,倒是难得,不如明天让青吉拿上一些送去路家,路子昕定会喜欢。他想。

  何氏见他半晌不说话,只坐在那里,端着一张脸,便对丈夫齐安侯使了使眼色。

  “咳咳”韩焘干咳了两声,“均儿,我们走后,路家有没有说什么?”

  “伯父伯母对聘礼很是满意,夸了儿子几句,其他的倒不曾说什么,不知父亲指的是?”既然他们不明说,韩均也乐的装傻。

  不等齐安侯再说话,便听何氏抢了话头,满面愧疚地道:“均儿,今日是母亲做的不对,没有考虑周全,你别见怪。”

  韩均不动声色地道:“母亲说的,儿子不懂,哪有晚辈责怪长辈的道理。”

  “是是是,我的意思是说,哎呀,都怪我,觉得毕竟纳征是大事,想着必须要穿的庄重一些,就心急,没考虑那么多,实在是太失礼了,也不知道亲家有没有生气。”

  “是啊,你母亲没见过什么世面,一点事就慌了手脚,你别怪她。”韩焘也道。

  韩均便觉得十分好笑。

  果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路家夫妻根本就没提这件事,言行举止间也没有丝毫见怪的意思,可见是并没有放在心上的,只有何氏,怕是被大长公主敲打了一番,现下是害怕了,这才做这幅模样来。

  “哦~”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地,“父亲说的是这个啊。”

  何氏立马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不错眼地盯着他。

  倒不是她这么快就转了性子,实在是大长公主已经把话说的十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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