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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没了齐琛,自己便是路家女婿的不二人选。

  又寻了这么个机会想求赐婚。路家刚被齐家毁约,无论外头有没有风声传出去,他此举都无疑让路家全了脸面,有了荣光,不说雪中送炭,也算锦上添花罢?

  他来前想的美滋滋地。

  要知道,光凭他堵了依拉赫这个功劳,若想求圣旨还真不好办。

  为此韩均不知替四殿下赵居为私下里做了多少事,腿都跑细了一圈,只差卖身给他,他这才允了在皇上面前为韩均帮上两句话。

  此时皇上虽说在等着他回话,可心里早知道齐安侯家的小子求的是什么,只是等着看看到底是谁家姑娘罢了。

  哪知却就这么被晾在这里,韩均心里不上不下的,倒添了几分慌张。

  因此路景修刚一出现在门口,他便立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跪下去,,也顾不了撞在桌角上的疼,满脸恭敬的神色,再次说道:“请伯父成全!”

  心中打着鼓,韩均觑了眼路景修脸色,想从中看出一二来。

  却只见路景修端着一张木木地脸,上头什么表情也无。既不看他也不说话,真真儿叫人心里没底。

  韩均终于知道为什么路子闵总说自己,“好似别人欠了你几百两银子一般吓人”,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好像欠了路景修一百万两。

  咽了口口水润润嗓子,方才坐在这里,他也不敢托大叫人端茶过来,此时嗓子里冒烟一般,干哑哑地难受。

  狠狠心,韩均决定必要再表一番决心才行的,于是张嘴道:“伯父,晚辈自知来的匆忙,也未曾请个媒人,实在有些不像样子。但是晚辈绝没有看轻昕妹的意思。实在是,实在是心里头欢喜太过了,这才没忍住激荡之情,唐突了昕妹。”

  事已至此,他索性将话全说了出来。

  “自从与仲和在翰林院熟识之后,便时常听他说家中父母双亲慈爱非常,大哥是青年才俊自不必说,就是最小的幺妹也良善温婉,心中一直羡慕的紧。”

  韩均面上有些神伤,再看一眼路景修脸色,好似松缓了几分,再接再厉道:“伯父也知,晚辈幼年之时母亲便因病故去,此后一直潜心向学,甚少感受到被父母亲人宠爱的滋味,因此那一日伯母留晚辈吃饭,晚辈才第一次真真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一直不敢忘怀伯父伯母对晚辈的拳拳关爱之情。”

  他说的情真意切,路景修虽仍然冷着一张脸,好似浑不在意一般,实则早坐在那里倾了身子,竖起耳朵听。

  “仲和将退之当做哥哥亲近,伯父伯母亦待晚辈如子侄,这份情实不敢忘,时时刻刻想着必要报答一二。只是晚辈思来想去,却实在不知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便想着,既然仲和常说‘因为大哥离京太远不能常回,家中双亲甚是牵挂忧心’,那晚辈倒不如时常登门拜访,既能全了晚辈的孺慕之情,也能逗您二位开怀一笑,这才三番五次上门打扰。”

  “哼!”路景修从鼻孔里轻哼一声,虽然不是信了十成,到底还是柔了神色,只心里想着:牡丹不是你送的?我瞧你很拿得出手嘛!

  韩均装作没听见一般,眼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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