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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混沌中,我没再反抗地扭动,而当马车前行了一段距离后,言大夫方才松开手。他掀起那隔帘掠过几眼,同时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这是去哪儿?”
扑腾着从人怀里撤离,因着不解他刚刚的举动,我挪坐在其旁,不答反问:“你这一进来,便捂我嘴算是怎么回事儿!”
总不能是怕我念叨他招了花虫。
虽然我也确是打算忿忿一番的。
……
言悔不作声地瞄过来,片刻前进来时,便瞅见他家姑娘意图露出脑袋跟人打招呼,然他正好嫌弃着那小尾巴黏人,没有多想,便直接将人拦下了。
可此时回想,实是幼稚之举。
“想捂就捂了,管我?”撇不下面子的言某人,颇为任性地扬起调子。
啧。
这都是哪个王八羔子给惯的毛病。
“阿嚏!”猛地低头一声,摸着鼻子再看向人的时候,熟料注意力也就此被人轻巧地挑了开。
扯起半边儿的唇角,我一面捏上人的臂膀,一面哼着气道:“怎么,不让我管,是想让——别人管吗?”
到底是念及了方才搁状元府里勾搭眼前人的某女子,从嘴里蹦出的别人俩字儿,直让我嚼了个咬牙切齿。
想言大夫的一贯风格,定是少不了的话,用以见招拆招。
结果这一回,他却是侧过身,二话不说地就直接嘬上了我的唇,一咬一舔,带着难以抵抗的引诱,直接侵入。
被人轻推着压上车壁,随着颠簸,我闭着眼,竟是一分气都提不上来了。
也不知从何时起。
言某人发现,与其浪费口舌,倒不如物尽其用。
……
而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隔着一层帘,外前儿且还坐着一个大活人,言大夫倒是不要脸地胡作非为,但我,还是要面子的。
只奈何男色当前,入怀全乱。
一路旖旎地晃到少将军府门口,等下了马车,视线不由多上几道。我下意识地想去理一理身上的衣衫,尽管并不凌乱,但却是忽觉一丝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儿,故而,抬起的手便又发窘地缩了回去。
实在怂得不行。
可好在,那些小厮们并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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