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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亲啊。
隐隐觉得我自己的体温也飚了老高,大有一上去便不再降下来的趋势。难耐的一个吞咽,给言悔瞧着了,竟是又伏进了我的颈窝,吐着舌头,顺着滚过的那道痕迹舔了一下。
噫!
能不能,能不能投降。
彼此散着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他偏过头朝我颈后拱了拱,再抬起脑袋时,竟是叼起了颈上布带结的一端来。
那是肚兜缚在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他只要咬着布带轻轻一拉,这道防线便会瞬间崩溃。
言悔龇着牙看着我,一点点地拉扯,一点点的磨。
我则欲哭无泪地在他肩上抓了一下,混蛋,就不能多点真诚,用手指挑开吗?干嘛要这么邪气,这么色!
轻轻的一声嘣。
布带结意料之中地散了。
某人却没有松口,他咬着系带,含糊地跟我道:“脱了哟。”
哟你个头。
扒到最后一件,才跟我打招呼,好意思么你。
额。
算了。
不好意思的只有我而已。
脸红红且不作声地躺在那儿,我没怎么挣扎,毕竟也是定了心要在今夜交代出去的,只是当仅剩的一层阻隔被撤走,我还是害羞地抬手挡了挡。
言悔赏着眼前的半遮半掩,当然还是想瞧个全景的。
唇上飘下一个吻。
这人勾着腕儿便想拉开我环抱在身前的手。
小小地移了一截,我却是又猛地收回了手,且抱得更紧。瞥着他,我润着喉好商量:“熄了烛再——”
“不行。”言大夫一口回绝,还很是认真地补了句,“龙凤烛不能灭,得燃一夜的。”
啊!
又是破规矩。
大脑一阵喧嚣,某人厚着脸,继续来拽我的手,见拉不动,他便换了法子挠我痒痒,这下可好,我没忍住地扭着,痒得浑身都没了力。
气鼓鼓地骂了一句混蛋。
后者竟是从侧方轻巧地进攻,拢上一捻,且没羞没臊地说:“叫相公。”
唔。
晕乎乎。
但我咬着嘴,偏是没有如他所愿。
要知道,白日里唤的那一声到底是主动的,而现下被这么欺负着,我是一丝的骨气都没有了,哪里还喊得出口。
暂时的一场拉锯。
言大夫不依不饶地攻城掠地,裸着的上半身突然贴过来,热得像是一块火炭,他一边啃吻着,一边在我的耳际轻声说:“不急,有的是法子让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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