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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在没起泡,算不上多严重,且灼伤的部分也就一小片而已。
取来药粉想要撒点上去,奈何那位置偏得很,怎么伸手都够不着,真是郁闷。我想了想,干脆扯下一块干净的白布条来,将药粉抹在上头,暂且就这么往背上缠了两圈,绕过身前系下一个扣。
换好衣衫,我没作丝毫停歇,又急切地回了千织那屋。
终是怕言悔担心,踏进门的那一刻,我忍着疼,面如常色。
这厢,言大夫毫不犹疑地替颜漠脱下了湿透的衣衫,笼上了被。他已经看过脉,正取了颜漠的血一番确认。
然后便听得他对千织说,颜漠中了一种奇毒。
话落,言大夫又顺手将床上那人盖着的薄被拉下小半,指出了那条从其心脏蔓延至右手肘处的曲折血线。
这毒——
这毒我正巧识得,其毒性发作间缓,且格外地折磨人,好像是叫——命悬一线。
对。
盯着那已至手肘的殷红,我不禁感慨,若是等血线爬到无名指的指尖,颜漠就得一命呜呼了。
所幸这看诊的,是有着神医之称的言大夫,不然颜漠的命,还真是悬得紧。
千织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虽是挨着我坐在桌边,可那视线仍是担忧地锁住自己的兄长。我则默默地看着忙碌起的言大夫,一边默默的疼痛。
果然包扎得太草率了么。
“玫姐,谢谢啊。”千织绷紧的神经稍稍松下,这才念及我,不禁自责。
我趴在桌上,故作不悦地回:“又和我客气了是吧。”
千织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以后再这样,真跟你急啊。”
隔了小会儿。
“嗯。”她眨着眼睛应道。
……
终究是无聊,我便和她讲起今晚的事儿来,而这一说,不免要提起那不知打哪儿蹿出来的另一帮黑衣人。
啊对,我好像还捆了一个在树上。
还好这会儿记起来了。
不然之后忘上个十天半个月都是有可能的。
又一次折返,宅子里的火势已然得到了控制。而当某黑衣人顶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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