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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知情的那些人,几乎没有人心生怀疑。
年纪尚小的时候,赵念念也以为自己的胞兄是真的在护国寺中,还吵着闹着要去找皇兄,可是每次都被父王厉声拒绝,说是让她在宫里好好陪着身患疯症的母后。
小皇子的销声匿迹,渐渐成了一个谜。
久而久之,便也有各种各种的谣言传出来,或说小皇子早已夭折,或道小皇子被贼人残害,或是……
总之,没有一个确定的真相。
不过,这些都是宫内宫外的一番谈资,说着说着,也就散了,时间匆匆地过去,谁又还会长记在心呢?
后来,赵念念无意中得知了真相,心伤之余,她的念想便这么断了。
原来她的皇兄,是再也见不着了。
而现在,却又突然见着了,看来当初所谓的真相,是错的。
可是,她不太愿意承认,言悔,就是她那素未谋面的皇兄,谁让初见时,她便动了心呢。
虽说只有一点点。
目光久久地落在言悔身上,她自我安慰,所谓的动心,可能只是亲兄妹之间的特殊羁绊罢了。
于是她偏过头,不再多看,倒是瞧见自己的父王也在,不禁换上心思皱着眉嗔怒:“父王,你这才好,不好好休息怎么跑过来了。”
“我这不是来陪陪你母后吗?”国主见着赵念念来,挥着手招她过去,脸上的笑意也更多了,“来,见过你皇兄。”
国主虽是没有同旁的子女说,却是昨个儿就告诉了赵念念,因为他素来疼爱这个女儿,更因为,言悔,是她的亲哥哥,她理应知情。
再多的波澜都于昨夜平息,赵念念不经意地皱了皱眉,而后勉强挂着笑容,慢慢地挪了过去。
只是一句皇兄尚未出口,倒是被两人的喷嚏声给打断了。
一个自然是我。
另一个,倒是国主。
她手中的那束花束,直让我鼻痒,一个没憋住,就犯了老毛病,国主爹爹也是如此,我俩的喷嚏声在宽敞的房间里此起彼伏,倒是和谐的很。
赵念念见父王咳得不消停,稍稍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导致的。
要知道母后疯疯癫癫之后,对花是尤为的感兴趣,于是这宫中长年累月的都布着各式的花朵,而自己也时常捞花过来哄她欢心。
不过,父王却是对花粉过敏的,这满宫的花像是一道荆棘墙,让他回回都无法久留,更别说留宿了。
跑外前儿去丢了花,又净了手,她踱着步子往回走,这才发现,母后的宫里怎么一点花的影子都看不见了,待她进了屋,瞧见同时搓着鼻子的父王和我时,心底淌过一丝古怪。
王后娘亲笑的一副了然,目光在我和国主爹爹身上绕来绕去,像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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