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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来,挡住了光亮,免去了闲杂的视线,只轻笑了一声,晃着手中的糖葫芦,又盯着我的脸,意有所指地说:“吃糖。”
……
合着是嫌外头不方便,跑到屋里来耍流氓?
我咬着唇,红着脸,搁心里将自己狠狠地骂了一遍,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带两串糖葫芦回来自讨苦吃。
这到底是为什么。
……
用过午膳,我们才往王后娘亲的寝殿去。
又是两列侍卫尾巴似的跟在身后,言悔多次想来拉我手,都被我两眼一横地拍开了,直看得侍卫一愣一愣的。
他们是被国主精心挑选出来保护言悔的,自然是知晓言悔的皇子身份。
可旁边这姑娘的底细,却是干干净净的一张白纸。
最初以为是言大夫的小跟班,可见她被言大夫一会儿抓手一会儿宠溺地看,明眼人都能猜出个大概。
可敢这么对皇子,也真是没谁了。
见我如此炸毛,言大夫这才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闹过了点。
可他再怎么反省怎么忏悔,也不顶用了。
这个臭流氓。
哼!
等到了王后娘亲的寝宫,国主爹爹却也在那儿。
虽说昨个儿已经滴血验了亲,在国主的眼里,这血缘关系是没得跑了,可是言悔并没有立刻改口称他们为父王母后。
国主念着毕竟久别,言悔一时不能适应也是自然的,便也没有强行要求他改口,只是说,等到昭告天下,还他皇子身份的时候,可就要顾着礼数了。
言大夫浅笑着应下,看似客气的很。
其实他是真的客气,毕竟自己并不是正主,叫那一声父王母后,左右还是别扭的。
见言悔同自己相处还是挺有距离感的,国主更觉多年的流离在外,都是他的亏欠,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言悔说着话,想多了解了解他。
也正是因着国主爹爹在这里,于是知情的我们三人就玩得比较拘谨。
虽然王后娘亲试图将国主爹爹赶走,好同我相处,可无论她怎么疯怎么闹,国主爹爹就是不走,反而越发坚定地要留下来看住她。
免得她一时失控,不好收拾。
这把白轻衣给气的。
以往这装疯卖傻是她的保护盾,现在却成了她的绊脚石,不行,她得想个法子把这块绊脚石给它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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