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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大夫蹙眉追问:“没了是什么意思。”

又是咚的一声响。

白轻衣大睁着那双美目,红色血丝交缠着爬上眼球,她带着哭腔低吼:“就是死了!”

让人痛苦的记忆倾覆着脑海,婴儿稚嫩的哭声将她困在其中,浑浑噩噩,还不如疯着。

她忘不了,即便生下念念后,也依然忘不了。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没有谁,能比自己还期盼着他的出生。

可是,长久的期盼,却都在那一天毁于一旦。

她可怜的孩子,还那么小,那么嫩。

什么为赵国生,为赵国死,什么天命使然,再难挽回,她的孩子,便只是她的孩子,尚未来得及百般宠爱,就这么被夺走了。

她抓着衣角,低头轻喃:“这下你安心了吧。”象征身份的长命锁有了,原先的主人也死了,不会再有谁争得过你。

……

怎么会死了?

言悔待她的情绪稍稍平息后,方才试探道:“你当初生下的,是个女儿吧。”

塌上的人顿时僵住,抬头间,尽是惊诧之态。

  ☆、第45章 定情信物?

死了。

我静静地琢磨着这两个字,心里翻起一层层的浪,拨的鼻子发痒,我抬手挠了挠,却是越挠越痒。

“你怎么会知道?”白轻衣的声音忍不住地颤抖着。

这个害人的秘密,除了她,和那个人,应该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才对,为什么眼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会知道。

猜想是荒诞的。

印证了猜想便再荒诞不过。

言悔正拿捏着怎么说,好顺其自然地将身后的人引出来,只可惜,想法尚未落实,空荡的内室里,声音却突的多出了一道。

“啊——嚏!”

花粉过敏着实败事,我终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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