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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王若知显然对这种没什么交集的人没了印象。

“是征西将军的儿子,就是当初百花宴的时候,坐在咱们边上的那个,后来皇上一起指婚,将永昌郡主指给了他。”梓瑜小声解释道。

“就是之前跟你说过亲的那个?”王若知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没……没有,我不是没答应嘛。”梓瑜有点尴尬地说道。

“王妃,快看,那不是北境的那个公主么?”挤在一旁看热闹的琴儿忽然喊道。

梓瑜顺着琴儿的手望去,果然看见上官冶尔穿着一身男装,正挤在人堆里,专注地看着自家哥哥。

“那不是个男人么?”王若知也看了一眼,疑惑地问道。

“王爷,这你就不懂了,那肯定是个女子,你看她的耳朵,哪有男人有耳洞的?”琴儿得意地说道。

“可是,哪有女人胸前是平的?”王若知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琴儿一时答不上来,也就不再理会了,这种时候,显然多看看景鸿少爷更重要。

梓瑜硬拉着王若知在睿王府门口又看了一次之后,才意犹未尽地回了房间,还来不及休息,就有下人前来通报:皇上派了马车来接王爷、王妃进宫。

到了御书房,文德帝正拿着一本折子,懒洋洋地看着。

“若知梓瑜拜见皇上!”两人规矩地行了礼,但预料之中的“免礼”声却并未传来。

安静了许久,文德帝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宁建趁你醉酒之际,自缢而亡了?”

“正是。”王若知硬着头皮答道。

“好,很好,王若知!我竟不知,你已经学会了欺君罔上!”皇帝将奏折扔到了王若知的面前,气呼呼地说道,“我来问你,你缘何半夜带着酒菜去牢房?缘何随身带着绳子?又缘何,在大婚之夜千杯不醉的你,会醉得连绳子被偷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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