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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平呢?”任笑言接过她剥的葡萄,吃得很是开心。

  她也在家中憋了几日了,她这才是哪里都不能去,憋在家中都憋出病来了,好难得槿桐来看她,她就似打开了话匣子一般,赶紧多问几句,巴不得将每个人的消息都探听清楚了。

  槿桐从善如流。

  “啧啧,你也知晓的,那马球赛上乌托那是为了谁受伤的?”方槿桐继续剥着葡萄,一面同她讲。反正吃葡萄为辅,聊天为主,她剥得慢些,任笑言也不在意。只是说到乌托那受伤这事儿,任笑言也忍不住八卦起来:“她不是在乌托那吧?”

  那才是太阳自西边出来了。

  前几月,乌托那和阳平还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结果一场马球赛,两人的关系就忽得缓和了过来。

  任笑言托腮道:“我就觉得早前训练的时候,他俩就般配得很,哇,这乌托那在球场上也真英勇,迎着对面的两骑就去了。”

  说得仿佛当日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一般。

  方槿桐感叹:“论表现,你也不输他。”方槿桐言罢,瞥了瞥她那条骨折的腿。

  任笑言也懊恼得很。

  不过方槿桐自小便是如此,从来都是点到为止,从不咄咄逼人。

  譬如当下,她转了话题,槿桐也没有戳穿。

  “槿桐,你说,乌托那这次会不会真的逆袭,赢得阳平的好感,最终如愿抱得美人归?”任笑言抱着膝盖,笑得牙齿都露出来几颗。

  方槿桐好笑:“可是这两日在将军府中闲得无聊了,学起曲颖儿看情爱话本了?”

  任笑言霎时脸便红了:“我可是将门出生,看什么情爱话本!我只是觉得乌托那这次似是真的让有人刮目相看了。”

  方槿桐就笑:“那你自己去问问她去?”

  任笑言知她是有意的,可看在她还在勤勤恳恳为自己剥葡萄的份上,只嘿嘿笑道:“那不说阳平了,说说你和沈逸辰……”

  沈逸辰……方槿桐一听头便大了。

  “我同沈逸辰有什么好说的?”方槿桐故作镇定。

  任笑言从她手中抢过葡萄,一口塞进嘴里:“我在回京路上就听说了,他在春茗会上和你举止亲密,坊间都在传,怀安侯府想和方家联姻。”

  “坊间传闻你也信?”方槿桐收手,不给她剥了:“看来你真的闲坏了。”

  她起身去手盆洗手。

  明知是她故意躲过去的,任笑言却没办法下床,只得一手撑着床榻,半伸个脑袋出来:“是是是,我就是大闲人一个,可我认识沈逸辰可比你早多了,你就不想问问沈逸辰的事?”

  方槿桐手中微滞。

  她自然想听,只是,又不想旁露痕迹。

  “不想。”方槿桐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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