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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他会做哪些不着边际的梦,应当是想起爹娘在一处的时候,盼着有个家了。
槿桐摇摇头,她这才是魔怔了不是。
沈逸辰都是醉后说的些胡话,哪能当真。
可他梦里还有狗蛋,狗蛋分明是寄养在她这里的。
那他梦到她也就不奇怪了。
阿梧给她理了理被子,又倒水添茶递给她:“今日的果子酒这么醉人?”
阿梧在苑外,是不明所以。
槿桐也不戳穿:“我是没喝多少。”
阿梧看她:“这才奇了,三小姐做什么去了?”
一苑子的人都喝多了,就她没有。
槿桐灵机一动:“和良山说话呀,他也没喝多。”
阿梧想想也是,遂也没有多问,只是一面理被子,一面说道:“似是回回都是谢公子善后。”
槿桐拼命点头:“良山心细。”
阿梧瞧了瞧四周,悄声道:“我看谢公子是想守着曲大小姐,怕曲小姐喝多了。”
每回最疯的一个都是曲颖儿。
槿桐笑了笑,伸手戳了戳她的头:“可别戳破,就良山自以为掩饰得好,旁人都怕看出来了。”
阿梧也来了兴致:“以谢公子的出生,谢曲两家也算门当户对呀,可谢公子为何不直接去曲家提亲呢?”
槿桐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好奇害死猫,这些道理懂了也不会去做,阿梧上前。
槿桐给她脑袋一记闷响:“记得,日后可别在旁人面前提及此事了。”
阿梧一脸懵。
槿桐叹气:“曲国公是武将出生,曲颖儿又是曲国公孙子辈唯一一个姑娘,曲国公是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濮阳郡王府虽是世袭爵位,可祖上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曲国公一辈子都在沙场征战,就想给外孙女找个军中出声的好男儿。”
啊,阿梧会意,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难怪都不提起的。
“知晓就可,日后可别胡乱说话了。”槿桐告诫。
阿梧连忙点头。
……
一宿无话。
槿桐虽未喝多,却也没有滴酒不沾。
这一日在将军府倒头就睡了。
睡是睡了,却可怕得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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