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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鼎驾车回明珠巷。

  阿福的事情之后,二哥对府中上下做了一轮清核,虽然没有第二个阿福,却也辞退了一些手脚不干净的人。新人有,老人也不例外。

  爹爹虽是大理寺卿,在朝中明察秋毫,家中之事却还不如二哥清楚。

  二哥心有余悸,便嘱咐让阿鼎来做车夫,同时给他减免了些苑子里的活儿。

  近来京中不太平,她身边还是放些知根知底的人在稳妥。

  阿鼎话不多,却贵在忠厚老实。

  车夫这活儿,真到了外出的关键时候,还得放家中信得过得人。

  阿鼎就是这样的人。

  故而从她这趟去长公主府开始,车夫便换成了阿鼎。

  阿鼎从前是在她苑子里做货计的小厮,早就都熟络了,不显生分。

  “阿鼎,昨日说的杏树砍了吗?”方槿桐掀起帘栊,好问他。

  阿鼎认真点头:“三小姐,砍了,昨夜就砍了,您晨间出来的时候当是没看见。”

  哦,方槿桐心中忽得有些歉意。

  今日听了阳平说起沈逸辰,她大抵是其中最有感触的。

  认识沈逸辰不过月余的事,她过往并不知晓怀安侯府种种。

  自然,也不知道沈逸辰的娘亲也是早逝的。

  他父亲再未娶旁人,独自一人将他带大。

  她感同身受,是因为她也同他一样。

  她同爹爹的感情深厚,如同沈逸辰和他父亲一样。她难以想象爹爹若是不在了,她会如何。但当时对沈逸辰的打击一定很大,所以,他才会在灵柩前跪了五日不起,来送父亲最后一程。

  阳平说的不假,她过往也觉得沈逸辰定是个锱铢必较的人,时至今日才觉得对他知之甚少。

  她若也是男儿,未必会有沈逸辰这般决心和勇气。

  诚然,沈逸辰眼下在她心中好了不止一星半点,那些仿佛缺心眼和没脑子的行径,似是也没那么可怕和惹人厌恶了。

  她才忽得想起昨日让砍掉的那颗杏树一支。

  额,砍了就砍了吧。

  “没事了,回府吧。”她放下帘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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