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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前也绣过一次虎头纹,爹爹在朝为官,虎头纹的荷包寓意官运亨通。只是她的这双手总没有方槿玉的巧,绣得勉勉强强才能看得出是虎头纹,爹爹却喜欢得很,走到何处都带着。
方槿玉看见后,就给四叔也绣了一个。
谁知四叔那日吃了酒,因着纳妾的事情同四婶婶在房中吵闹,顺手抓起那个荷包就往四婶婶脑门上砸去,两人扭打在一起,就将那个荷包踩烂了。
四叔说了一整日的晦气。
方槿桐听说方槿玉在房中哭了许久,往后便再没有见过她给家中的长辈绣过荷包。
也不知这荷包是送来绣给谁的。
……
从元洲城到定州,沿途的凉茶铺子不少。一来可以用些新鲜吃食和茶水,二来可以给马歇歇腿,喂喂草。
在凉茶铺子里,方槿玉就绣得快了许多。
纤云素手,飞针走线,方槿桐都看得有些羡慕了。她一直不喜欢做女红,却没想那女红在方槿玉手中就像忽然有了灵性一般,行云流水,看得人赏心悦目。
恍然间,方槿桐只觉得那个低着头,专注绣荷包的方槿玉都不怎么讨厌了。
稍稍回头,发现洛容远也在看。
洛容远一向话少,他不出声,旁人也难以察觉。
方槿桐心中“啧啧”叹道,这木头也会偷偷看人了!
看得还是方槿玉。
许是察觉到她转眸看他,他瞥目过来,方槿桐赶紧低头喝水。
歇脚的时间还长,幸好手中还有狗蛋。
阿梧给狗蛋专门准备了吃饭的盘子和喝水的碗,狗蛋舌头吧嗒吧嗒舔个不停。
方槿桐看着好玩,便蹲下,理了理他背上的金毛,很是光泽顺滑,长大后一定很是好看。
洛容远便也上前:“谁的狗?”
早前她就说过是替人养的,洛容远一直没问。许是见她喜欢得紧,又照顾得很是周全,才问她的。
方槿桐僵了僵,咽了口口水,瞒也怕是瞒不住的,索性直接应道:“沈逸辰的。”
洛容远眼中微滞。
却只是看了看她,没有说旁的。
方槿桐莫名心虚:“上次在元洲城同爹爹遇见了,他唤爹爹一声三叔,然后匆匆回京了,这条小奶狗没来得及带走,就先放我这里养几日。”
洛容远平淡道:“他唤姨父三叔?”
方槿桐又道:“听二哥说,沈逸辰唤爹爹一声三叔,是因为祖父一辈是世交,他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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