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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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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闻噩耗,谢釉莲当场就厥了过去,待她再醒来时,直是愤恨交加,只觉往日的美梦轰然碎裂,一时也顾不得殿中仆婢众多,咬牙便道:“周天骄!是我看轻了你!才会叫你如此猖狂!你最好是死了,若还活着,定就让你血债血偿!”

  在她看来,谢永清的死大有周如水的过错。若不是周如水左右刁难,谢永清也不会丧尽颜面被弃于队尾,如此,才被误燃的炙火生生烤死!

  说着,她更是忽然就醒过了神来,娇媚的俏脸刷得变白,低低地喃道:“这虽是天灾,却也算是**。若不是父亲一意孤行,哪有这般的大祸?怕是不光家老饶不过父亲,君上也要恼了……不成,我得想想法子!不然,咱们这一支,便离垮台不远了。”

  也就是那一日,广韵宫哭声震天,除却谢姬的陪嫁仆婢,正殿处随侍谢姬的女官寺人皆被杖毙。

  而另一头,因着周如水先前拦在门前的威逼利诱,钟氏对周如水颇有些不满。却她到底是个心善之人,眼看着周如水拖着一身的伤,竭心竭力地照顾着王玉溪,再见往日里多的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夫妇,心底到底便有了些动容。

  遂见王玉溪终于醒来,捂着伤口自屋中走出,便就多嘴道:“你那妇人是个好的。”

  她这一言颇的突兀,王玉溪的脚步也是一顿,这才忽然想起暗卫所言,道是周如水为不曝露身份,一直以夫妇相称。遂也眸色一暖,望着钟氏,轻点了点头。

  须臾,他便扭头看向了正在院中砍柴的钟辔,盯着他额上鲜明的黥面,双目一凝,开门见山道:“阁下因何受这黥面之刑?”说到这儿,他的话音微微一顿,晨光之下,俊美的面孔犹如最上等的白釉,堪堪又问:“再有,近日宫中未有诏令,却你所言贡女又为何故?”

  因他的话,钟辔心下一突,猛然抬起了头来。却也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阵阵沉稳有力的马蹄声,马声喧嚣,引得钟辔又是一愣,顾不得心中的惊愕,扭头极目望去,这一望,便见着了两队整齐有序的人马。

  望着驶在最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公子沐笙,王玉溪微微一勾唇,清润的眸子转眸望向见着周氏族徽暗自怔忪的钟辔,没有半点起伏的,了然地说道:“既是周二殿下来了,剩下的话,你便与他说罢。”

  敲黑板:

  最早和茯苓说话的时候,茯苓有说你少来了我也替你背过黑锅,当年你顶着我的名头去百岁宴了。

  然后风浅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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