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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晚上就寝时,琅王借口着胸口痛,让琼娘给他捏腿揉肩。
他的娇妻的那双手也是妙物,软若无骨,只按在身上便觉得舒爽无比。琼娘觉得做一个好臣子的教诲也得是细水长流,润物细无声,于是便一边给他揉肩,一边任着长发倾斜,一边爬坐在他的后背,不时低垂下头,耳提面命一些“忠君,爱国,家天下”的大义。
琅王虽然不知这小娘子今日是抽了什么风,总要开坛设讲。但是身后软波涌动,不时俯向后背的感觉着实不错,
他不由得感慨:小妻子又长大了,吾心甚慰!
至于那些个人间大义,全被软浪香波拍打在了不知名的沙滩上。
最后便实在耐不住,拉着她下来道:“这些个道理尽留着,待有了儿子说给他听,你且替本王解解痒,几日不食,饿甚!”
这般暖融融被窝的光景,琼娘岂不知他要食什么?只红着脸道:“怎么受了重伤也不老实,出来得急,又没有羊肠衣避子,还是……不要了!”
琅王哪里肯干,只说道:“活人还能被这个憋住?一会你配合着,便是掌握着锋机,待得灵便些,甩在地上便是。”
琼娘上辈子成的是个假亲,自然闹不懂琅王话里的意思。
那狼王不耐,一边解着裤带,露出壮硕的腹肌,一边贴附在她耳边细细地讲解。
只听得帐篷里又是一阵羞愤的莺语阵阵,不一大会的功夫,便是被春帐浓情取代……
帐内是琴瑟和鸣,水乳交融,帐外却是有人失意漫步,无语萧索。
何若惜快入夜时睡不着,便一时踱步到了主帅的大帐附近,虽然不曾挨近,可是时候已然甚晚,周遭安静,便是依稀能听见那等子羞煞人的轻吟低吼。
何若惜的手都被自己捏得紫青了。这算得什么正妻?简直便是吸人精血的狐媚,明知道王爷重伤在身,却不知怜惜,反而生怕失宠似的吸食王爷的精气!
王爷怎么就看不出,那个女人压根就是心里无他,却对真心爱他之人置若罔闻……何若惜不由得眼角发酸,泪涌出来,几步便走到了自己的营帐内。
到了第二日,琼娘倒是想起了正事,只跟琅王说起了自己在集市药店的见闻,并说出了自己初步的想法,看看能否解决当前的草药问题。
毕竟商人逐利,若是一味地逼迫他们拿出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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