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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尚云天心里如何能忍?
如果说琼娘对待她的这位前世夫君只是冷漠以待的话,自从那胡商一事后,心里却是恨极了他。
竟然给她的商铺设下这等子圈套,除了他不作别想!柳萍川的脑子可是想不出这等祸及九族的阴损主意。
现在他又当着自己侍女侍卫的面前,说这等子言语不清的话,到真好似她跟他有些什么似的。其心可诛!喂给狗都不吃!
琼娘自然不会在城楼子上跟个不相熟的官吏争吵,白白让别人看了笑话。于是只当做没有听见,风也似的下楼去。
可是前世的种种却一下子涌上心头……和自己当初预想的夫唱妇随,琴瑟和鸣不同,婚后的一切都是太琐碎磨人了。
她那时还年轻,被尚家的婆婆处处刁难立规矩,而每次尚云天都是站在他母亲的那一边,言语里隐隐是责备她做得还不够到位。
那时的她,还谨守着贤妇的规矩,自然不会跟丈夫顶嘴,可是刚成婚是那股子贴心的情谊却在这些个鸡毛蒜皮里渐渐消磨得不剩什么了……
不过琼娘坐上马车时,倒是分神想了想:是啊,当时为什么不相送?
……好像是当时被婆婆立规矩天天早起亲自下厨做饭,当时也是困极了,只想早早地将人送走,好回去补觉。
其实现在琼娘送走了人,也是想要回去补觉的。虽然这一世没有婆婆磋磨,可是有个吃不饱的夫君,也是叫人夜里憔悴。
可是回到王府,卸了发钗,换了睡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心里想到却是琅王剿匪的事宜。
因为重生涟漪不断,世事叫人难料,琼娘也不知琅王此次吉凶祸福。如此辗转,最后那点子睡意都搅闹没了。
琼娘干脆起身要了茶水,喝了一会醒一醒精神后,想到有阵子未回娘家了,便起身坐车去看望刘氏。
刘氏见到琼娘回来心中大喜,拉着琼娘的手问长问短。琼娘自是说一切俱好,王爷待她甚是宽容,店铺的生意也是越来越好。
聊了一阵,琼娘始终未见到哥哥踪影,问起刘氏。
刘氏长叹一声,一向开朗的面庞也挂上了一道愁容:“上次你哥哥受了那暗娼圈套的教训,心内也知道理亏,倒是本分起来。入了你安排的书院后,虽则学得慢,但是先生用心,也有长进。
只是我一直放心不想,便给他找了书童跟着,每月叫回几次问他传宝日程,也好心内有数。
听闻最近他在书院交了几个朋友,几乎日日过来饮酒吃饭,看起来就不像是正经人。娘劝你哥哥不要跟他们一起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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