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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翠玉退出去后,她复又从床榻上起来,对着那能照清整个人影的铜镜子照了照,越看越觉得过分。便是趁着琅王没有回来,脱了寝袍扔甩在绣花屏风上,只穿着肚兜灯笼裤赶紧又翻箱子准备换衣。
可是没想到,正翻箱子时,有人已经悄然从外屋走了进来。
按理说,琅王今日应该饮酒甚晚才归。
然后期盼了数月的好日子,岂能这般在酒杯中荒唐度过。
万岁不耐熬夜,到了晚上,又是拉着楚邪的手,相谈了一会后,便摆驾回宫了。
等皇帝一走,那新郎官满脸的不耐简直毫无掩饰了。
他自入京以来,风评比较着从前可以说是大为改观,可是到底是跟众多的京官不熟。众人皆知,他在战场上的杀伐威名,人又是冷脸惯了的,也不好劝酒。
偶尔也有那大家族不懂事的纨绔子弟一时得意忘形,哄闹着劝酒。可是在琅王不苟言笑的表情下,一个人讪讪起哄的气氛实在是尴尬得掉冰渣。往复其次,众人看出,这是新郎官不耐烦在赶人呢。
于是便各自寻了借口散去,连那闹新房的都不成局儿,有几个看着新王妃娇媚,想借着闹洞房的机会,再看看那绝艳羞涩的面庞,可是刚往后院走,便被带刀侍卫拦下,直言王妃身子不爽,请了郎中把脉,谨请宾客止步回转。
这便是是新郎官太小气,竟是这般的扫兴!江东来的土包子果真是不上台面,听闻似有隐疾,新婚夜估计也闹不出浪花,倒是心眼窄得也不叫众人乐和了。
如此这般,琅王倒是可以从容脱身,迫不及待地朝着新房走去。
原以为琼娘依然歇下,少不得软语诱哄着她醒来,解了自己的饥渴。可是谁承想,一入新房,却是细腰香背,翘臀翻箱的香艳背影。
琅王只觉得头穴的血管都在鼓噪作响。几大步便走了过去,一把将这肚兜小新娘搂在了怀里。
可这一翻身,却是更叫人血管炸裂的满眼雪滑。
在那披散长发的掩映下。红红的肚兜也映红了琅王的眼儿。
琼娘刚想说容她换一身庄重些的寝衣,可是肉已在狼口岂有松口之理?
还没等琼娘将话说全,人已经被按进了红浪翻飞的喜床之上,重重帷幔被一扯而下,只听王爷言语含糊道:“换甚么衣服?这件最可心意,以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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