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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上一世采取的措施。她拢算得细,更是延展到了十年二十年后的收益。

  而琅王又在琼娘拢算的账目基础上,添加了上游缺水的内陆因为这条运河的开凿而可以充分灌溉庄稼,多涝的下游有了运河后更可以排涝分流洪水等内容。

  这笔惠及民生的账目就是千秋万代,无法用钱银衡量了。

  嘉康帝越看眼睛越亮,最后宣身边的太监将奏折的内容大声读给群臣听。

  有一部分臣子对这运河并无详实的研究,只是先前听太子慷慨陈词,尚大人的银两损耗算得触目惊心,便心有戚戚,随声附和。

  可是现在听了琅王奏折的内容,那几十年后所入的赋税银两不但完全抵消了运河修建的损耗,还可变亏损为巨额的盈利,实在是比划算的买卖。

  更何况运河的效用甚多,虽然有防护上的弊端,然后利大于弊,的确不该工程过半,因噎废食。

  太子一听,加之见了皇帝似乎有所转变的表情,心内一沉,便急急出列道:“琅王的账面虽然算得漂亮,然而一旦运河为奸人所利用,便成了直插京师的利刃。”

  琅王站在一旁,姿态虽然恭谦,叫礼官挑不出半点错处,但是那望向太子的眼神却满是不屑:“臣私以为,只有孱弱的羊羔才需要高栏铁栅的围护,因为蹄子太嫩,不足御敌,自然引得虎狼环视。但若是猛虎,岂需围墙周全维护?我大沅朝若不励精图治,为天下苍生谋福,便是生生要将如猛虎般的国力熬成一锅羔羊鲜汤。敢问太子,修筑运河,便是要危及江山社稷,那要不要效仿始皇帝,修筑一圈儿长城高墙,太子住在里面才算安心啊!”

  刘熙被他说得一噎:“你……你……”

  看着太子气得结巴的样子,尚云天心内暗暗发急,可惜他官职卑微,原本是不该站在此处面圣议政的,就算有心帮腔,却无立场开口,倒是只能看着太子犯蠢。

  群臣虽知琅王嚣张,可这般公然挑衅太子,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

  不过先前曾经经历过琅王与太子的军饷案的臣子却心道,这琅王倒是始终如一,典型的得理不饶人,太子与他口舌相争,只怕要落了下风。

  刘熙心内恨极了楚邪,这人看似懒散,可总是在人猝不及防时,来上一下犀利的。

  俩人从小儿便不对盘,太子甚至挨过楚邪的拳头,常年的积怨笔墨难书。

  现在在朝堂之上,两人又是政见不同,暗流下的拳脚往来更是招招杀人不流血。

  端坐龙椅的嘉康帝倒是沉得住气,虽然琅王无礼挑衅了太子,但他也只当只臣子间激昂的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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