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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陈萱也只是就陆家的财大气粗多说一句,没想到,接下来,魏老太太与陆老太太的交际倒是多了起来,赵老太太现在有了些打纸牌的瘾,常会请魏老太太过去摸纸牌,再加上陆老太太,还有赵家的一个掌柜太太,四位老太太在一处摸纸牌取乐。魏老太太还时常在家设了牌局,请赵老太太、陆老太太过来。
以前,陈萱还以为没见过陆老太太,结果,陆老太太一来,陈萱就认出来了,当初赵老太太五十大寿时,坐赵老太太身畔的,手上三四个金戒子,十分贵气逼人的那位,原来就是陆老太太。
陆老太太非但贵气逼人,排场上亦有过人之处。在别人家打牌什么样,陈萱不晓得,但在魏家来打牌,没一次不带着儿媳妇的,俩儿媳妇都带来,不干别的,就是在陆老太太身后站着服侍茶水。陆老太太喝茶,她们就端茶,陆老太太不喝茶,她们就站着。以往,陈萱只觉赵老太太对媳妇刁钻,如今才算明白,那是没见识过陆老太太的排场。
要命的是,魏老太太瞧着陆老太太赵老太太这样的排场,她也有样学样,让李氏和陈萱也站她身后服侍,只是,这样一来,家里饭就没人做了。于是,魏老太太只得退而求其次,让李氏陈萱干活,魏银帮着续续茶水什么的。
魏银的亲事,陈萱还是听魏年说的,当时一听陆家提亲,陈萱的心就沉了下去。陈萱给魏年掸一掸身上的雪花,“阿银今年也才十八,我看她这几天瘦了不少。今年天儿也怪,过年倒下了两场大雪,要不,还是先给阿银瞧瞧身体吧。”若是陈萱没有记错,魏银就是在提亲事后病故的。
“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阿银好端端的,怎么倒说起瞧身体的话来。”魏年脱了外头的大衣,搓搓手,哈两口气,“陆家日子富裕,我看,这亲事不错。”
陈萱的看法不一样,命运的玄妙,陈萱并不能明了。但是,陈萱的迷信思想认为,这亲事肯定不大吉利是真的,不然,魏银也不能刚提亲事就生了那场大病,陈萱老实的说,“那是阿年哥你没瞧见陆老太太的派头儿,我这样说不大好,可阿银不是外人,我就直接说了。陆家再有钱,陆老太太可是比赵老太太更会使唤媳妇,阿银嫁他家,婆婆就不好相处。”
魏年不以为然,“到时回娘家住一样的。”
陈萱奇怪道,“阿年哥,你这样的新派人,怎么说到阿银的亲事,就不讲新派了。你以前还跟我说,俩人成亲,要紧的是性情相投。”
魏年给陈萱说的一愣,继而笑道,“这也有理。”
陈萱都没急着念书,而是郑重的望着魏年说,“阿年哥,咱家就阿银这一个妹妹,阿银的亲事,可得慎重。”
魏年见陈萱为魏银的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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