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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也不能答应啊!”
大家七嘴八舌,把魏老太太哄的乐开花。
当天魏年喝的还有些多,陈萱回屋时闻到半屋子的酒气,魏年侧身躺炕上,没动静。陈萱连忙近前一瞧,唤两声,“阿年哥,你睡了么?”
魏年哼唧两声,往声音处蹭了蹭。陈萱看他半张脸压在鸳鸯枕套上,只管哼唧不应声,陈萱又唤两声,“阿年哥,你睡啦?”
魏年略睁开眼,算是回应了陈萱的话。
陈萱如今胆子大了,忍不住说魏年,“怎么喝成这样!酒量差就应该少喝。”出去给魏年弄醒酒汤了,陈萱端了一小碗醒酒汤,拍魏年起来。魏年勉强坐起,陈萱把被摞儿往外一拽,让魏年靠着被摞儿,把醒酒汤递给他。
魏年不接,只是微微的张开嘴。他今日酒吃的有些多了,唇色嫣红,长眉斜飞,眼角氤氲出一抹胭脂色,顺带那修长的颈项,以及雪白衬衣领口松松的露出的那一小片素来苍白的皮肤,此刻都染上了微微红晕,整个人俊出一种无可形容的美态。陈萱忽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轻念三声“阿弥佗佛”,才给魏年喂了醒酒汤。
魏年要不是死命憋着,非笑场不可。
给魏年喂了两口,看他吃了两口就躺下了。陈萱连忙拉着他换衣裳,先给魏年解开西装扣,抬起一只胳膊脱掉一只袖子,让他稍稍抬身,脱掉整件西装,里头的马甲,衬衣,如是炮制。就是脱到衬衣时,刚解开两粒扣子,露出颈间一截漂亮锁骨,陈萱已是颊如火烧,她一个大闺女,怎么好脱男人的衣裳?她可是个正经人。陈萱想了想,把解开的两粒扣子,又给魏年扣上了。然后,转身是给魏年脱鞋,脱裤子。外头一层西裤,里面的羊毛裤,剩下秋裤,陈萱就不管了,拉床被子给魏年盖上。
陈萱瞥魏年一眼,心说,以后可不能让阿年哥喝多酒了,这一喝醉,晚上的英文只好自学了。
第二天,陈萱为这事儿跟魏年进行了正式沟通,陈萱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站炕下,“我算是知道了,这酒可什么好东西,尤其不能喝多。阿年哥,你是大人了,喝成那样儿,叫老太太、太爷知道,得多担心啊。你以后可不能这样儿了啊。”
魏年踩着陈萱给做的大棉鞋下炕,笑眯眯的问陈萱,“是不是昨儿没能教你洋文,着急了。”
“我现在都认识音标了,自学也行的。你以为我单是为了这个?我是看你喝多了酒难受,对身体不好。”陈萱给魏年端来洗脸水,毛巾给他搭盆架上头,“洗脸吧,我去做饭了。”
魏年一摸盆里的水,当下冰个好歹,喊陈萱,“怎么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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