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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不会答应。
就在一片沉默声中,顾越流兴奋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兴致高昂的说好。
生怕自己身上的钱财花不出去似的。
结果可想而知,除了她和宁婉静,其他人无不是身无分文走出颜枫院的,包括顾泊远,荷包里都空空如也。
“侯爷,小六真的没问题吗?”梳妆台前,夏姜芙慢慢取下发髻上的簪花,边担忧的问顾泊远。
顾泊远语声笃笃,“太医不是反复确认过了吗?小六好得很,你别东想西想,传出去外人真以为小六有什么。”
“我总怕是我连累了他。”提及往事,夏姜芙还心有余悸,如若当初她小心些,也不会着了别人的道,顾越流真有什么毛病也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屏风里侧,顾泊远停下动作,眉头微拧,“你看他哪儿笨了?”
在军营没少煽风点火撺掇人干坏事,这种人哪儿像是傻的?
“我看他哪儿都不聪明。”夏姜芙如实道。话说出口,又觉得这么说自己儿子不太合适,低低叹了口气,没了话说。
顾泊远利落换上寝衣,越过屏风出来,“傻人有傻福,哪怕我们真不在了,有皎皎他们看着,小六出不了乱子,你别杞人忧天了。”顾越流性子纯良,有些是是非非拎不清,但旁边稍微有人提点他一下,他立即举一反三,心思转得快着。
夏姜芙不爱听这话,“什么不在了,我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顾泊远笑了,上前拿起梳妆盒里的梳子,轻轻梳理她的秀发,视线落在镜子里绝艳动人的脸上,眉峰又蹙了起来,有些事不查个水落石出始终是个隐患,他身居高位,树敌无数,然而有本事和他一较高下的却寥寥无几,而有人在府里害了夏姜芙且没留下蛛丝马迹......
半夜,听着枕边人呼吸均匀后,顾泊远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床,抱着衣物去隔间换上,蹑手蹑脚走出了房门。
阴暗潮湿的地牢,狱卒们正围着简陋的四方桌喝闷酒,往年还能掷骰子解解闷,朝廷禁赌后,别说掷骰子了,谁嘴里说个‘输’字都是犯法的,如今大街小巷连卖骰子纸牌的铺子都关了,他们往哪儿找骰子去。
玩不了骰子,几人便你一口我一口喝酒解闷,顺便说说当下京城的新鲜事,而近日最为轰动的无非一件:承恩侯吃空饷被抓了,正关在牢里等朝廷发落呢。
“要不要给承恩侯送点酒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像承恩侯这样的大官,不定什么时候就放出去了。
“还是别了,被顾侍郎发现,咱吃不了兜着走。”陆顾两府素来不和,在顾越皎眼皮子底下给承恩侯好处,不是自寻死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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