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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新婚燕尔,哥哥我还单着呢,眉头都没你这么深,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陶庭苦笑一声,摇摇头不说话。
“啧啧,可见是成家就生分了。”顾滕喝干了酒,故意道,“重色轻友啊重色轻友。”
“四哥最近如何?”
陶庭终于开口,顾滕便起了兴趣,凑上来咂咂嘴,“还能如何,半死不活地吊着呗!真没瞧出来,那小娘子多大的能耐,竟能降住四哥,连亲哥哥都不认了,气地他家老头子动了家法。”
“……”
“要我说,咱四哥就是这德行,当初为了个璇娘不也一样闹得满城风雨,过段时日也就好了。”
陶庭却道:“这如何是一回事。”
“那倒也是。”顾滕点点头,“你那边如何?都沿着东边找了好几圈了,也没打听个头绪出来。”
“还没消息。”
“瞧四哥的意思,还要找呢。都好几个月了,这人啊,怕是没了,啧啧,挺标志一美人儿……哎上次不是说建陵有人见过吗?怎么,不是?”
他们分了两路,自京城一行儿办事,一行儿找人,最后在江陵汇合,事儿也就办妥了。
若没消息,那也就是没了,顾滕不过多嘴问一句罢了。
陶庭却点点头,又摇头,“去找过了,没见着,却总觉得不大放心。”
“如何?”
他便细细把那日的情形和顾滕说了一遍。
顾滕一拍大腿,“不对啊,嘉庆……啊不是,弟妹忽然就转了性子了?怪了。不对不对,很不对劲,走走走,那庙一定有猫腻!”
他是个喜欢胡闹的,知道陶庭闷闷不乐是为着嘉庆,也不过是抱着看他夫妻俩热闹的心思,拽了人就往外走,到门口朝随从嘱咐了两句,让去两家报个信,也不带人,上马就先走了。
陶庭跟在后头,其实并不觉得蒋佳月就在那里,却想知道嘉庆到底瞒了他何事,两人一路快马加鞭,也直到月影稍出方才到了建陵郊外。
这时候是没法子进山的,只好找了个小馆宿了,第二日天还未曾蒙蒙亮,顾滕已经折腾了起来,草草用过早饭,请当地一个经年的老农带路,往深山中去。
这一走便是小两个时辰,天儿又热,山路陡峭,顾滕悔不当初,但既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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