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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虞清重新回到楚箫房间时,楚箫还没有醒来。

他原本是趴在书案上的,虞清发现他昏厥后,将他扛去了床上。

虞清伫立在床边低头看着他,看了很久,发现他眉头频频皱起,似要醒来时,她走去吊床上躺下。

金鸩并不是很欢迎她,不给她安排住处,她这些日子都是和楚箫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只不过他睡床,她睡一种类似渔网的藤编吊床。

两人从前做兄弟时,经常大被同眠,从来也没有过什么忌讳,如今不得不碍着些男女之别。

楚箫醒来后,坐起身,见她躺在吊床上揉腰:“怎么,腰又疼了?”

那日在靶场,段冲的膝盖撞上她的后腰肉,一直疼到现在。

虞清仰天长叹:“我怀疑我是伤到了肾,这下我福建沿海不知多少姑娘要失去幸福了。”

楚箫穿鞋下床:“你光有个肾有什么用?”

从昨个起虞清又开始贫了,楚箫虽然无语,心里却是开心的,总比前几日心情郁郁懒得说话强得多。

“过来趴着,我帮你揉。”

“哦。”

虞清扶着腰下了吊床,踢了鞋子跳上床趴下。

楚箫坐在床边,隔着衣服轻车熟路的帮她揉腰:“可惜没带药酒……”

本想说去找金爷讨一些来,可她伤在腰上,距离屁股上方没多远,还能脱了衣服让他揉不成?

*

楚箫醒来,这厢楚谣自然也醒了。

一个深呼吸后坐起身,身畔无人,她翘了翘头,充满歉意的看向藤椅上躺着的寇凛:“夫君,真对不起。”

寇凛正在想事情,被她的声音拉回现实,才知道她醒来了。

连忙起身走过去她身边:“身体还好?“楚谣也不回应,靠着床头坐着,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

寇凛思忖半响:“谣谣,你哥是因见你坠楼流血,才对血敏感,你为何会晕男人?”

楚谣摇头:“我不知道。”

寇凛将询问楚箫的话,又询问一遍:“你会产生恐惧,是不是从前受过这方面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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