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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谣胸口起伏不定,硬着头皮道:“小女子第一眼见到您,就觉得您有些眼熟,幼年时应是见过您……不止一次。”她似乎在仔细分辨,“您或许是我父亲的友人?”
金鸩先前只是略略扫了她一眼,直到此时才认真打量她,眉头微微皱起:“你父亲是哪一位?”
楚谣欲言又止。
金鸩提着鸟笼走回来,往后厅去:“你随我来。”
楚谣扶着腿站起身,金鸩的脚步一顿,这才见她一脚深一脚浅,骤然间想到什么似的:“你有腿疾?”
楚谣垂着头:“恩。”
金鸩没再说话,径自去往后厅里。
楚谣跟着入内,尚未说话,金鸩转头道:“你是吏部尚书楚修宁的女儿?”
楚谣愣了下,知道她瘸腿,看来他一直关注着她父亲的动向。
她果然是没记错的,她幼年时见过金老板,见过许多次,但因为年纪太小,在哪里见的她已经想不太起来了,应是她父亲的至交好友才对,不然不会频繁接触。
但从她真正记事以来,此人就再也不曾出现过了,所以她也记不得了,直到今日见他,才唤起一些模糊的记忆。
而她父亲从未提过“大老板”三个字,对沿海也不怎么关注,说不定根本不知道此人是他的故友。
从与她父亲为友,到成为一方枭雄,楚谣不知他经历了什么。说不定已与她父亲决裂了。
她自报身份,可能会遭来祸患,但还能比落在曹山手中更惨么?
她做出懵懂孱弱的模样,试探着看向金鸩。
可惜,他此时喜怒不形于色。
很快金鸩提着鸟笼走去桌边坐下:“你没有记错,你小时候我们时常见面,你总爱黏着我,口齿不清,还缠着我买糖葫芦给你吃。一眨眼,你都长这么大了,还能如此与我相遇,我似梦中一般。”
楚谣捏着的手心终于松了些,假意露出几分欢喜:“您真是我父亲的故友?”
金鸩微笑:“恩,我与你父亲曾是同窗好友,但因为一些事情决裂了。”
果然……楚谣的头有些痛。
金鸩颇为忿忿不平:“我告诉他你母亲红杏出墙,背夫偷男人,他非但不信,还极为恼怒,与我割袍断义。”
楚谣微怔片刻,伪装也顾不得了,气恼的胀红脸:“您……您休要信口雌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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