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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贺兰家的大船,回到小船上,寇凛问道:“你衣服是怎么回事?”
“没事。”楚谣道,“是我给姐姐敬茶时不小心洒上的。”
“她难为你了?”寇凛的眉头立刻皱起。
“没有,还送了我一个见面礼。”楚谣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恐吓了寇璇,即使是为了寇凛着想,即使寇凛让她别忍着,她也绝不承认。
他交代她不必忍耐,是他身为丈夫的本分,而她若当了真,不敬他所敬,那就丢了为人妻子的本分,他心里能舒坦才怪。
于是楚谣岔开话题,卷起袖子,露出寇璇送的镯子给他看:“我不是很懂,是好东西吧?”
两人并肩站在船头,寇凛抓住她的手臂抬起来,看了一会儿:“玉器一类我也不懂,我只能看懂金子。”
楚谣好笑道:“玉器分品质,金子谁看不懂?”
“这你就不懂了吧。”寇凛终于逮着机会显摆,得意道,“随便给我块儿金子掂量下,我就能估摸出大致的重量。”
楚谣不是很相信:“真的假的?”
话音刚落,寇凛单手从她腋下抄过,将她提起来掂了掂,随后凑到她耳边说出个数字:“怎样,准不准?”
从没上过称,楚谣哪里知道他说的准不准,只知道船上此时站着不少的锦衣卫,她像只鸡崽子一样被提的双脚离地,实在尴尬,挥着拳头锤了他一记,嗔怪道:“哎呀,快放我下来,我又不是金子,你掂我做什么?”
寇凛觉着掂着她挺好玩的,掂上瘾了,笑着道:“可是在我眼里,你和金子一样都会发光,属于同类。”
……
回到百户所里,因为明日一早便要启程,锦衣卫们忙东忙西,寇凛则将袁少谨喊去议事厅,命他仿照裴志坤的字迹写血书。
袁少谨提笔站在案台后,右手被虞清抽了一鞭子,几日过去也没见消肿,胖馒头似的:“大人,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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