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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箫经过昨夜的事儿,更是如坐针毡,眼神躲躲闪闪。
“爹,舅舅。”楚谣看了她哥哥一眼,被寇凛扶着走上前。
“岳父大人,舅舅。”寇凛也跟着喊。这两个人,一个大他不到十岁,一个比他还小了一岁。
从楚箫身边经过时,他刻意停下脚步,调侃道,“哎呦,大舅子昨夜没睡好啊?去哪里风流了,瞧这眼睛?”
楚箫窘迫的红了耳根,可转念一想,他又没做错什么,怂什么怂?
挺直腰板顶回去:“我在哪里风流,别人不清楚,你难道不知道?”
寇凛一记眼刀杀回去:“我只是提醒你,等会儿得随我回衙门。”
楚箫的气焰立刻被削。
画锦端着茶盘过来,楚谣和寇凛各自取过一杯。
这茶是得跪着敬的,楚谣正要下跪时,楚修宁淡淡道:“你腿不方便,不必了。”只将目光投向寇凛。
寇凛早有对策,他是穿着官服来的:“岳父大人,我这天子亲军指挥使的官服穿在身上,除了圣上,谁也受不起吧?”
楚修宁点头:“你也不必了。”
先接过楚谣的茶抿了一口,却没有接寇凛双手呈上来的茶,笑道,“为父昨日就想纠正你,你的称呼错了。你入我的家门,不该喊岳父,该喊爹才是。”
寇凛眼底浮现出杀气:不要得寸进尺。
楚修宁淡然回视:我偏得寸进尺。
寇凛咬牙:“爹,请喝茶。”
楚修宁微微笑,单手接茶时,另一手摸了下他的头:“乖。”
他刚去喝,听寇凛躬身附耳道:“我先前不是不懂规矩,只是我幼时被牙行卖了好几户人家,喊过好几个人爹,长则两年,短则一个月,这些爹全都死于非命,我仔细数了数,您是我喊过的第五个爹……”
楚修宁端着茶杯的手一抖,这口茶含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楚谣虽不知寇凛说了什么,见她爹的脸色,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拽了拽他的袖子。
寇凛忙道:“公事而已。”
……
难得凑齐了一桌人,便在一起吃了顿早饭。
楚修宁吩咐楚箫,让他去将虞清喊来。楚箫昨夜被吓的不轻,虞清一直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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