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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伸直双腿,松开她的手,抱着手臂,他眼睛微微垂着,看向自己的靴子。

静心。

屏息。

忍。

屋外簌簌落雪,屋内又静了下来,两人穿着织金喜服,肩并肩安静坐在床边。

眼见两根红烛快要见底,楚谣坐的腰疼,原本的羞涩慢慢被磨的一干二净,忍不住拽了下他的衣袖:“夫君,你究竟在等什么?”

她看得出来,他心事重重。

他依旧低头看鞋,坏笑着道:“怎么,你等不及了?”

她主动挽住他手臂,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我只是疑惑你是真有心事,还是对我没有什么兴趣?”

与她定情那晚也是,总是刻意避开她。

“我……”寇凛的定力也没剩下多少,可从时间上算,似乎还不够,必须得再忍一忍,他实在不敢去点火,不然会将自己烧死。

楚谣见他额头都渗出汗来了,却依然干干坐着。忽然想起虞清前几日来看她时说的话,脱口而出:“夫君,当年在大理寺牢房里,你是不是被裴颂之给伤着了?”

寇凛微愣了下,旋即面黑如锅底,转头瞪着她,似要将她一口吞下去似的:“我有没有被伤着你不知道?游湖那日我抱着你时……你不是还嘲笑我?”

楚谣自然记得,还以此告诉虞清他的身体没问题:“那你的身体是怎么了?”

“我身体一点毛病也没有。”寇凛心头无奈,是怕被你爹和你哥哥给吓出毛病来啊。

再看楚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副你没事你干嘛这么激动的模样,寇凛捏了捏眉心,只想立刻将她按下去证明一番。

忍?

忍不住。

不忍了,希望老狐狸还没缺德到这份上。

“你给我等着。”寇凛眯着眼警告她一句,手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把,侧身从矮几上端起合卺酒,递一杯给他,挑挑眉:“我只是在思考,这酒该怎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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