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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会儿他还是北镇抚司镇抚,掌管诏狱。”

楚谣没有吭声。楚箫却道:“但我爹说,王侍郎的确与阉党有关,还干了不少坏事,并不是被冤枉的。”

“王侍郎我没印象,但他有个儿子我印象挺深刻的,肤色苍白,发色很浅,极是聪明。”虞清屁股靠着石桌边沿,遥遥指向与隔壁之间的那堵墙,“先前那角落我记得有棵树,小时候来你家玩时,有一回爬上去,坐在上面玩儿我父亲寄给我的机关锁。那是东瀛的玩意儿,我着急着解了几日解不开,他撑着伞路过,问我能不能拿给他试试,我扔了他,他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只扭了九次,就将机关锁给打开了。”

“你说的是王侍郎最小的儿子。”楚箫是有印象的,“比我大两岁,可惜自娘胎带着恶疾,见不得阳光,还不敢磕碰,一直独居在后花园附近,书院也去不了,都是请先生回家教导的。抄家时,似乎几位兄长都被牵连入了诏狱,一个也没能活着出来,唯有他因为年纪小,被判了流放,走半道据说不明不白的死了,想他那个身体,又岂能撑到岭南?””

说完又看向楚谣,“他叫什么来着?

楚谣认真想了想:“那王家小哥哥叫王若谦。”

第49章 选择

楚箫连连点头:“对对, 是叫这个名字。”

“他是有些白病, 但很轻微, 不碍事的,并不是因此才不见人。他最大的问题是不能磕碰, 像个瓷器一样脆弱, 动辄骨折, 王侍郎请了许多名医都束手无策。”楚谣这思绪一打开,想起来的便多了。

王家虽然与楚家比邻而居, 但王侍郎与她父亲非政敌也不同路, 所以两家并不时常走动。她和王若谦有所交集, 是在摔断腿之后。

她父亲曾去王家求问治疗骨病的名医, 王夫人见她与儿子同病相怜,又没有母亲, 那两年里时常带着女儿前来探望她。

还总爱夸她心态好, 遭逢这样的巨变,依然勇敢乐观。

随后就要抹着眼泪说起被疾病折磨到动辄求死的王若谦, 有她一半就好了。

有一回王夫人又来探望楚谣时,楚谣见她手背淤青大片,问她是怎么回事,王夫人又抹着泪说王若谦最近将自己锁在屋里闹绝食。她让家仆破开门, 王若谦顺手就将烛台砸了过来, 砸伤了她的手,还让她滚出去。

楚谣当时极为气愤,她病中想得母亲疼爱只能寄托于梦, 这小子竟然身在福中不知福,于是她对王夫人表达了自己想去教训,不,是“开导”一下王若谦的想法。

说起来只是两个孩子,没太多忌讳,王夫人也确实觉得楚谣乐观,又与他同样残疾,他或许没那么排斥,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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